凤轻盈知道萧柔嘉指的是朱玉锦。
只是朱玉锦怎么会在昌平候府,自从朱玉锦逃了之后便音信全无,她事情多,也懒得花费力气去找朱玉锦,只当这人已经彻底消失了。
没想到她会在昌平候府出现。
“确定吗?”
萧柔嘉重重点头,“她自己不承认,行事作风的确也不大像从前见到的朱玉锦,要知道朱玉锦从前尖酸刻薄,像个泼妇一样,但是她和朱玉锦长得一模一样,我觉得没有认错人,这件事我和南衣哥哥提过,后来就没有在侯府里面看到她,不知道她去哪了。”
“是南衣收留了她?”
“不是,是上官北衣,她一直在上官北衣身边。”
如此,凤轻盈也没有多问了。
经过上官玲珑的事情后,上官北衣一直恨着她,若真的是上官北衣收留了朱玉锦,恐怕也没有存什么好心思。
若是她真的想死,她不介意送她去死。
看到凤轻盈一脸疲惫,萧柔嘉也没有拉着她说太多话就让她回房休息了。
回屋之后,凤轻盈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轻薄的锦被,很累却没有睡意。
按照时间再算,再过几天,萧非墨就该回京了,她没有给萧非墨写信是怕他会改道,只在房间里面给他留了一封信。
到那个时候,她应该已经把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
她轻轻抚着尚且平坦的小腹,眼神非常温柔,轻轻念叨着,“宝宝,你一定要活下来,好不好!”
她不知道云清会不会有办法,如今除了云清,任何人都救不了这个孩子。
“原来这就是让我那大师兄念念不忘的女人啊。”
听到陌生的男声,凤轻盈瞬间警觉起来,很快就看到床边站着一个黑衣男子,只是带着斗笠看不清楚长相。
凤轻盈马上坐了起来,这个男人究竟是怎么进来了,怎么无声无息的,她竟是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你是何人!”
黑衣男子站远了些,“长得也不怎么样嘛!”
“兄台擅闯我的房间,究竟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好奇,所以来瞧瞧,看看你究竟长什么模样。”
凤轻盈有些恼了,眼神瞬间变得冷冽起来,刚刚出手,谁知这个黑衣男人竟是敏捷的躲开了,他仿佛会隐身术,她连碰都碰不到他。
“男女授受不亲,还请公子出去。”
她心中有些恐惧,这究竟是什么人,听声音年纪并不大,怎么会有这么诡异的武功。
“呵,你别慌,我对你又不感兴趣,这几天好好待上官南衣,免得你以后后悔,有些东西你以后也还不起。”
说完黑衣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凤轻盈亲眼看着黑衣人是凭空消失的,难道不是人?
越想越有这样的怀疑,为什么他会提起上官南衣,这究竟怎么回事,他口中的师兄又是谁。
凤轻盈满腹疑惑,睡意全消,起身倒了一杯水,等云清过来了他要好好问清楚,他前几天来过昌平候府,肯定知道些什么。
下午,云清来了昌平候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