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凤则然也不好再说什么，走到房门口的时候担忧的看了一眼凤禹，他还是不放心凤禹，不过在凤府倒也出不了什么事情。
“白总督是什么事？”
他们俩私下并没有交情，更何况他是杨家的女婿，怎么会找他有事。
李仲背着手上下打量凤禹，“凤大人看起来脸色有点不大好啊，九灵散发作的滋味不好受吧！没有九灵散是不是觉得很难熬。”
“是你。”
凤禹眼睛瞬间鼓了起来，冲过去想揪住他的衣领，身为总督，李仲的武功并不低，灵巧闪了一下身子，凤禹扑了个空。
“九灵散是个好东西，一旦尝过它的味道就忘不掉，那么好的东西，凤大人何必勉强自己戒了呢！我今天专门给凤大人带了一瓶九灵散。”
说完从怀中拿出一个黑色的瓷瓶，把东西放在桌子上。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若非是你指使月莲，我根本就不可能染上这种东西，我绝对不会再碰了。”
“是么！”李仲显然不相信凤禹的话，“碰了九灵散的人想要摆脱九灵散根本就不可能，前几年那些人都怎么样了，凤大人若是不清楚，我可以好好的和凤大人说一说。”
“有一部分人至今还在偷偷服用九灵散，摄政王禁的了明处的九灵散，但禁不了暗处的九灵散，还有一部分想戒掉九灵散，听说没有一个人成功，还有人受不了自杀，凤大人大概也有所耳闻。”
凤禹根本就没听到李仲再说什么，站着没动，袖中的双拳紧紧握着。
他夫人目光一直落在九灵散上面，他记得服用九灵散之后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仿佛有一种巨大的满足感填补他的内心。
那种感觉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只知道像个烙印一样印到脑子里面，只要闭上眼睛就会想起来，甩都甩不掉。
“凤大人，你父亲肯定是想让你戒了九灵散，这事有多痛苦就不用我说了，他们不能给你的东西我能给你，现在九灵散就在你面前，凤大人还在犹豫什么。”
凤禹额头上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珠，他伸出了右手，很快又把手收了回去，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凤禹，那东西不能再碰了，你答应过二姐的，你一定可以做到的。
一定可以的。
凤禹不断的警告自己，强行抑制着心中的渴望。
李仲把九灵散递到凤禹面前，“这不是你一直就想要的东西么！凤禹，你还犹豫什么，你明明就想要它，以后我可以派人给你送九灵散，拿着吧！”
凤禹的手再抖，喉咙也干的不行，但他始终没有伸手，只觉得自己要奔溃了，脑子里面仿佛有两个人再打架，叫嚣着让他把九灵散拿过来，他的确需要九灵散，但他不可以拿。
“真的不要？那我只能撒了。”
李仲揭开瓶口，当着凤禹的面倒九灵散，白色的粉末飘到凤禹鼻端，那种熟悉的感觉让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把夺过李仲手中的九灵散，倒入杯子里面。
他倒水的时候手不断再抖，动作非常急，接着仰头一饮而尽。
灌的太急了，水呛到喉咙里面，还有水顺着脖子流到衣服里面，凤禹扶着桌子剧烈咳嗽着。
随即而来的满足感让他瘫倒在地上，露出了松弛的微笑。
李仲在一旁冷眼瞧着，他就知道尝过九灵散之后没有人可以拒绝，凤禹只是一个心智不成熟的少年，想要戒了九灵散，简直是做梦。
“凤禹，你还想不想要九灵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