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谁跟你是自家人?这是贾家都是姓贾的,我是贾张氏,你是贾秦氏吗?我看你想变成何秦氏!”
贾张氏说着把棒梗小当和槐花揽在怀里。
三个孩子还真跟着奶奶不要妈妈了。
秦淮茹跟着去诊所给易中海瞧病的两个小时里,贾张氏已经把三个孩子哄得跟妈妈不一心了。
尤其是棒梗,当他知道傻柱以后要搂着妈妈睡觉的事情后,恨不能和傻柱去拼命。
感觉自己幼小的心灵被无情的欺骗了。
爸爸死了,就该轮到自己替爸爸看好妈妈,如今傻柱做的事就是在挑战死去的爸爸。
已经上了二年级的棒梗,对仇恨有了新的认识。
不再局限于林国林家的殴打和林祯的冷漠。
现在他觉得,伤害他家人的,才是最大的敌人。
傻柱是,易中海也是。
秦淮茹见棒梗用怨恨的眼神看着自己,心里更加难过。
心里不禁埋怨易中海操之过急,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即便林祯插手傻柱和刘玉华的事,也不可能在短时间里复合的,没必要这么害怕。
现在好了,自己内部乱的成了一锅粥,还不知道怎么才能收尾呢!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
还没到上班点呢,刘海中和阎埠贵就来到了中院。
不为别的,就为了问清楚易中海,昨天晚上办的事是不是真如贾张氏说的那样。
“他壹大妈,老易醒了没?”
壹大妈还以为是来看望易中海的,感动道:“已经醒了,在床上坐着呢,你们进去说话吧。”
刘海中和阎埠贵进屋后,第一句话不是问易中海的身体什么样,而是问昨晚回来后贾张氏有没有接着来闹。
易中海有点失望,淡淡道:“没有,昨天回来时太晚了,邻居们都睡了。”
刘海中抿了抿嘴没说话,看了看阎埠贵。
阎埠贵也是不好意思直接开口问。
易中海见他们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皱眉道:“到底啥事你们说吧,我没事,能承受的了。”
阎埠贵道:“那行,老刘我们俩一起说,就是问你一下,毕竟话不能只听一头,老易你实话实说,过几天开全院大会时也好调解。”
易中海狐疑道:“开什么全院大会?”
刘海中道:“贾家老嫂子说你是院里头号伪君子,从你教贾东旭学钳工技术开始,一直说道了昨天你硬撮合秦淮茹和傻柱,现在院里的人都一致同意,要开全院大会批判你!”
阎埠贵道:“不管真假吧,反正老易你藏得是挺深,泄底就怕知情人,老嫂子算是个知情人了,别的不说,挑拨傻柱和刘玉华离婚,偷偷摸接济秦淮茹的事,院里人是都知道了,你说说,这事怎么办,反正没人愿意再叫你壹大爷了!”
易中海听了脑海一片空白,心中的气又顶了上来。
刘海中鄙视道:“唉?老易,你发什么呆?我跟你说啊,有话就直说,都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别装!”
阎埠贵皱眉道:“不对,老易不会又晕了吧?”
轻轻一碰,易中海随即倒在了床上。
吓得阎埠贵喊道:“唉唉唉我我,我没碰他啊,也没说啥!”
刘海中懊悔道:“我说下午再来问,你非得早上来,这事闹得,赶紧去叫胡同口叫叶大夫过来!”
傻柱在外头听到呼喊,过来一看,气得点指刘海中和阎埠贵。
“贰大爷叁大爷,这就是你们办的好事!医药费你们全包了啊,不然我跟你们没完!”
两天里易中海晕了三次,壹大妈都不知道怎么哭了,焦急的等着叶大夫过来。
叶芪过来扎针救醒,劝慰道:“壹大妈,没事啊,易师傅就是太虚了,你给他熬点粥,尽量别再气他了,再气晕过去,我也没招了!”
傻柱问道:“多少钱,让这俩人给,不给都不行!”
叶芪笑道:“扎个针而已,没抓药开药方,下次一起算吧。”
阎埠贵听了总算松了一口气,尴尬的笑道:“那那,那算了吧,老刘,我看这个大会是没法开了,这样,过几天找几个代表开个小会吧。”
刘海中点头,“行,我一会进厂找领导报告一下这件事,顺便替老易请假。”
傻柱怒道:“你俩能不能别这么官迷,壹大爷都这样了还开会啊?”
阎埠贵道:“这就是给他和贾家调解的,你以为我们想开啊?”
易中海是彻底的没法上班了,估计至少要请一个月的假。
以后八级钳工的岗位也守不住。
刘海中到轧钢厂报告之后,李副厂长让钳工车间的郭大撇子下班后来实地调查。
毕竟一个八级钳工,不是学徒。
脑梗在床请长假,以后的工作也得重新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