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开始教东旭的时候就要挟,让东旭给他养老送终,不然就跟林祯一样,啥都不教,俺家东旭是个老实人,从来没给任何人提过,老老实实的把他当成了师父。”
“东旭刚出工伤的那几天,他可没关心过,倒是气得不轻,恨东旭不争气,受了工伤,不能给他养老了,这些事我们娘几个都知道,不敢说啊,他是院里的壹大爷,我们不敢惹啊!”
“东旭死后,他就把淮茹攥到手里,东旭没过头七呢,他就已经开始撮合傻柱了,让傻柱天天围着淮茹转圈,那时候我没想太多,以为傻柱心眼好,可没想到易中海的心黑啊!”
“傻柱跟刘玉华结婚后,他养老的算盘打不成了,就拆散人家两口子,这事大家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我就不多说了!”
“我是万万没想到啊!他现在竟然一点也不掩饰了,刚才,就在刚才,他说让淮茹赶紧嫁给傻柱,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再慢慢的告诉我,老天爷啊,这不是断了我们老贾家的活路吗?东旭唉你能听到妈说的话吗?”
前后院的人全都目瞪口呆。
连林祯都没想到自己的这一步棋有如此大的杀伤力。
以后易中海算是在院里彻底的社死了!
不得不说,贾张氏的求生欲太强了,有的没有的,她说的都跟真的一样。
院里的人纷纷摇头叹息,没想到易中海是这样的人。
一边心疼贾家的遭遇,一边恨易中海是个伪君子。
正所谓揭底就怕知情人,再坚固的堡垒也挡不住从内部开始破坏。
贾张氏声泪俱下的控诉为自己摆脱了责任。
却没想到自己用力过猛,易中海苦心经营几十年的大公无私的形象被她就这么无情捣毁了。
这次易中海就算真死了,院里的人也不会怪贾张氏。
现在这个时期,人治比法治有权威,好多法律还不健全。
道德标准成了治理社会的重要依据。
贾张氏连哭带喊的说了半天,边上怒恼了一员小将,正是棒梗。
他算是明白了,自己的所谓的仇人林祯刘玉华都不值一提。
真正的仇人竟然是和蔼可亲的壹大爷爷和天天夸自己的傻柱。
他们竟然要夺走自己的妈妈!
棒梗的心里一直希望爸爸贾东旭没死,那样自己就不是没爹的孩子了。
他根本没想过让别人来当自己的爹。
傻柱更不行!
“呜呜呜……奶奶,你别哭啦!咱回家,以后再也不理他们!呜呜呜……”
“哎呦我的棒梗好孙子啊你爹是走的早啊”
刘海中怒道:“老易太不像话了,没想到他是这种人!”
阎埠贵道:“不管怎么说,今天这事还真不能怪老嫂子,老易那边等他恢复了再说,反正壹大爷是到头了!”
“还当什么壹大爷?他赶紧歇着吧,老嫂子,今天这事不怪你!”
听刘海中和阎埠贵这么一说。
贾张氏立即就不哭了,“还是贰大爷和叁大爷明事理,棒梗,扶我回屋。”
贾张氏回屋后,刘海中道:“等老易病情一好,马上开会,老阎,你说呢?”
阎埠贵皱眉道:“先等等,先等等。”
“你还等什么呢?”
阎埠贵小声道:“等等看老易和秦淮茹怎么说,刚才我也是气得慌,但是吧,话不能光听一头。”
刘海中冷冷一笑,“随便,反正老易这个壹大爷是到头了,大家先散了吧,过几天开大会!”
易中海挑拨傻柱和刘玉华离婚的事,院里人有好多都知道。
只是没想到他会硬撮合傻柱和秦淮茹。
现在听完贾张氏的哭诉后,大家都心知肚明了。
别的不说,易中海在众人心中大公无私的形象是荡然无存了。
聋老太太叹了一口气回家。
她比谁都清楚易中海的为人,但是现在自己有刘玉华和飞彪,对院里的人再也不过问了。
在聋老太太认为,易中海就是自作自受,以他的工资和家庭条件,如果早点领养一个孩子,现在差不多都能让他抱孙子了。
林祯给他带回来的尤凤霞也挑不出毛病,可他就是防着人家。
就想捡现成的傻柱和秦淮茹给自己养老。
现在好了,很可能落个两头空。
想了想还是自己幸运,听了林祯的话,押宝刘玉华。
不然自己早晚也被扶不起的傻柱连累。
“玉华,你记住,我以后要是走了,这个院里只有林祯两口子是真心待你的,柱子都不如他们俩!”
刘玉华笑道:“奶奶,您怎么说起这个了?是因为壹大爷的事伤心吗?”
“哼!为他伤心不值,自从你第一次叫我奶奶的时候,我心里就只有你了!”
“奶奶,您就放心享福吧,我会伺候好您的!”
“哎我知道!”
十点多的时候,易中海醒了。
叶芪医术高超,不夹带私人恩怨,用林祯传授的九针古术救了易中海一命。
随后嘱咐他去大医院住院观察。
但易中海摇了摇头道:“我算是明白了,大医院的大夫还没您医术高呢,我以前有偏见,以为你是林祯的学生就不让你瞧病,现在看来,我还是在家养着吧,离你的诊所近。”
易中海捡回了一条命,但是手抖得更厉害了。
往手腕上挂个铃铛,他能把周围人的魂给摇出来。
估计八级钳工的活是干不成了。
这不是他最担心的,他现在最担心的是院里怎么样了,贾张氏有没有乱说什么。
“柱子,快,背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