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也过来小声劝道:“听壹大爷的,厂里会保他出来,你进去了不好出来!”
何雨水惊疑的问道:“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傻柱看了看现场,又想了想后院没见过一面的儿子。
叹气道:“不知道!我当时喝多了!”
易中海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大会的功夫,六根儿和梁子带着张所长还有两个片警来了。
许大茂也被叶芪包扎完,头上裹着厚厚的绷带。
“张所长,您要替我做主啊,他们故意伤人!”
易中海急忙道:“张所长,是我打得,喝多了,我愿意接受惩罚。”
张所长问道:“许大茂同志,你还记得是谁打你的吗?”
许大茂道:“我不记得了,刚才喝断片了,反正就是傻柱和老易,跑不了!”
张所长又问六根儿和梁子。
“你们两个呢?不是在现场吗?”
六根儿和梁子刚才是在现场。
但他俩当时喝的也够多,正嬉笑呢,酒瓶就飞到了许大茂的头上。
还真没看清是谁扔的,不过后来看到易中海抄起盘子照许大茂的头上砸。
吓得瞬间醒酒后,对当时发生的事更模糊了。
被张所长一问,都皱着眉支吾道:“当时光顾了开玩笑了,没注意,反正后来见壹大爷拿着盘子又砸了许大茂。”
“何雨柱同志,你当时在干什么?”
傻柱耷拉着眼皮道:“我当时也喝断片了,忘了!”
见这种情景,张所长只能把他们带走好好审问。
虽然易中海一口咬定是自己打的,但张所长有点不信,总觉得是在包庇傻柱。
可惜当时在现场的五个人里有四个断片的。
这事暂时只能定性为酒后打架斗殴。
至于能不能上升到更高级别,得看许大茂的受伤程度。
许大茂被六根儿和梁子架着送往医院检查,叶芪全程跟着。
傻柱和易中海被张所长带走。
围观的人这才散去。
娄晓娥小声的问林祯,“当家的,许大茂伤的什么样?”
“头上那么大一个伤口,够轻伤害了,这次不想蹲都不行!”
“你不去看看吗?”
“不用,叶芪跟着呢,走,咱们去帮玉华收拾摊子去。”
聋老太太正站在门口担心的往前院望。
林祯道:“老太太,放心吧,许大茂虽然伤的重,但五个人断片了四个,就壹大爷清醒,主动承认了错误,你的傻孙子不会有事的。”
聋老太太担心道:“那你壹大爷会不会被判刑啊?”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您放心,壹大爷是厂里的八级钳工,又是酒后闹事,即便判,也不会是好几年,打了人就得受罚,得有王法,您说是不是啊?”
聋老太太虽然有点生易中海的气,但心里依然有点担心。
“唉……林祯啊,你能帮忙去说说吗?”
“张所长是个公平公正的人,他绝不会讲私人感情的,这事我也没办法。”
林祯心想,如果易中海不蹲号子,我肯定去跑几趟。
如果顺利的被拘留了,我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帮他开脱,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聋老太太也知道说了白说,但心里就是有点但心。
“林祯,你去劝劝你壹大妈吧?”
林祯点头道:“行!这个能做到,我们两口子这就去。”
中院东户易中海的家里。
壹大妈正在抹眼泪,尤凤霞在边上陪着,秦淮茹和何雨水正在劝。
见林祯两口子过来,秦淮茹道:“你俩来劝劝吧,我和雨水说啥她都不听。”
林祯点头道:“你们回去吧,我劝壹大妈。”
秦淮茹跟何雨水离开后,壹大妈才叹气道:“我是没想到你壹大爷的变化这么大!”
林祯淡淡道:“他的改变应该有几次明显的地方,我没猜错的话,贾东旭受伤是一次,死亡是一次,秦淮茹上班是一次,玉华和傻柱结婚是一次,凤霞进家是一次,这玉华生孩子又是一次!”
壹大妈瞬间愣住,“林祯,你怎么知道?”
林祯微微摇头叹息,这都是跟易中海养老息息相关的事,只要知道了易中海的真正面目,稍微一想就能推算出来的。
“我猜的,壹大妈,您身体重要,不要想其它的,壹大爷干什么事都很有把握,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你不要担心他,领着凤霞好好的过你的日子就行。”
“那你壹大爷这次会被判吗?”
“古往今来都是要讲法的,他偏袒傻柱谁也管不了,但捧一个踩一个,把许大茂打成那样就说不过去了,这事得看许大茂的伤势怎样,还有他能不能原谅壹大爷和傻柱。”
壹大妈心里又有点难过。
林祯道:“您脸色不太好,等晚上我让叶芪大夫来给你把把脉,要是心口疼,就早点治,别拖着,放心吧,张所长是个公正的人。”
------题外话------
感谢看官老爷们的订阅,感谢‘书生洗头用飘柔’的打赏,感谢大家的月票和推荐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