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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刘玉华一手拽着易中海,一手拽着秦淮茹。
地上掉着半袋子白面,差不多有二十斤。
别看刘玉华现在有几个月的身孕,只要不蹦不挑,单论力气,照样碾压易中海加秦淮茹。
一个就会装可怜的寡妇,一个五十多的老头。
被刘玉华油锤般的大手攥着,两个人还真挣脱不了。
叁大爷阎埠贵惊讶的扶了扶眼镜。
“这,这,这怎么个意思啊?”
林祯小声笑道:“还能有啥意思,被抓现成了,叁大爷,您独掌四合院大权的时候到了!”
“哎呀!玉华!你松手,你非得闹得人活不下去吗?”秦淮茹满眼是泪。
贾张氏站在门口急的跺脚,不敢过去劝一下,生怕被刘玉华打了。
易中海怒道:“刘玉华,你不要胡闹!你爹刘成是这样教你的吗?”
刘玉华冷冷笑道:“我留意好几天了,终于被我堵上了,老易,都说伱半夜给寡妇送东西,今天算是见着了,你不能白天送吗?不能让我壹大妈送吗?你这是干什么呢?你不臊得慌吗?”
壹大妈在屋里哭,她算是知道易中海为什么非要让秦淮茹和傻柱给自己养老,不让刘玉华了。
不管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但心里绝对是那么想得。
雨水在边上劝,“壹大妈您别哭了,这绝对是误会,我相信壹大爷和秦姐不是那样的人!”
关于这件事,院里围观的人不敢起哄看笑话了。
毕竟后果严重。
刘玉华现在只捉到易中海深夜给秦淮茹送白面,其它的没有抓住。
对易中海来说,最多是作风引起人的怀疑,还上升不到道德败坏的地步。
毕竟拿贼拿赃,捉奸捉双。
这种事只要不是捂到了床上,就不能百分百的定罪。
可即便是如此,对于易中海来说,已经是灭顶之灾了。
确实说不过去,接济寡妇干嘛非要在半夜?
白天给不犯法,为什么非要等到没人的时候偷偷给?
作为院里的壹大爷,不管接济谁,只要是正大光明的接济,就没人议论,反而会称赞。
不但这一点说不过去,不让老伴壹大妈给,更说不过去。
易中海有口难辨,只能脸红脖子粗的发誓。
“我没有,我要是败坏道德,我遭雷劈!”
刘玉华看着街坊们都来了,这才松开了二人。
冷冷道:“人在做,天在看,不要把院里的人都当成傻子,别人不说是因为别人懒得管闲事,不是看不见!你们要不是挑拨柱子和我过不成一家人,我也懒得管你们!”
秦淮茹哭道:“一直都没有的事,刘玉华你不要泼脏水,我的丈夫只有贾东旭!”
“省省吧,你这话郭大撇子第一个不同意,你在车间什么样别人都知道!”
“你!……”
“我怎么了我?我敢爱敢恨!不在乎名声,和柱子离婚后只要遇到合适的,我马上改嫁,比你又当又立强百倍了,你挑拨我和柱子离了婚,你怎么不嫁给柱子呢?”
“我,我没有挑拨!”
“有没有院里人都清楚!除了何雨柱那个浑种!”
秦淮茹说不过刘玉华,捂着脸大哭跑回了屋。
“刘玉华!注意你的言辞!”易中海怒道。
“老易,你闭嘴吧,我都不喊你壹大爷了,你不配!怎么着?不服气?是轧钢厂保卫科,还是街道办随你选,咱们对簿公堂!”
“你你你!你就是看柱子今天晚上不在家,你故意拿捏我呢!”
“柱子在了我也照样批判你个为老不尊的伪君子!腊月二十八那天,在柱子面前你数落我的不是,下午你就跑到我娘家数落柱子的不是,你挑拨的我和柱子离了婚,亏不亏心啊?”
“你!你!你冤枉我……”
易中海被刘玉华噎得说不出话。
气得眼一翻晕了过去,得亏边上的六根手快扶住了,不然就一头载倒地上。
叁大爷阎埠贵赶紧喊道:“林祯,会瞧病,快看看你壹大爷怎么回事,别起不来了。”
林祯摆手道:“没事,六根把他扶进屋就行了。”
易中海是装的,不装今晚是真没法收场了。
刘海中冷笑道:“得,这次院里又少一个管事的。”
许大茂道:“不管具体有没有做,反正半夜给寡妇送白面是事实,这壹大爷必须下台,不然以后他开会我第一个不参加!”
阎埠贵道:“林祯,要不再选两个管事的?你看我自己行吗?”
林祯道:“你自己凑合着就行了,哪能天天开会。”
阎埠贵喜道:“我也是这么想得,那以后大会就我自个开了,大家同意吗?”
众人纷纷点头。
“同意,就这样吧!”
“同意,叁大爷先把眼前的事给处理了吧!”
“别开会了,这事传出去丢院里的人!”
阎埠贵道:“那,那,那就这样吧,地上的半袋子面补偿刘玉华。”
门口的贾张氏不干了,气冲冲得跑过来。
“阎老西,凭什么补偿给刘玉华,壹大爷给我家送东西又没错,补偿给她就是我们错了,不能补!”
说着就扑到地上抢。
刘玉华目的已经达到,才懒得跟贾张氏纠缠。
冷冷笑道:“我不稀罕吃脏面,谁爱吃不干净的谁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