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医院就把单子撕碎扔了。
“这样也好,以后去乡下放电影, 我就能放开的来,不用担心小姑娘们会怀孕!”
“哼!生多了有什么好处?一天到晚家里乱糟糟的!”
“这样好, 我这样清净!”
……
许大茂一边自言自语的安慰自己, 一边骑着自行车回去。
但自我安慰的话说的太多,他自己都不相信了。
反而嫉妒起林祯来。
“生生生!你咋那么能生!都被你生完算了!”
“唉……这特么都哪跟哪?我许大茂竟然没后?”
“不行!我还得去治!治愈率低又不是没有,我怎么把药方给撕了啊?”
许大茂一个急刹车停下,往后面看了看。
已经离开医院很远了,再折回去不像话,气得照自己脑门上拍了一下。
“算了,找叶大夫去问问,他会号脉,开药方应该不难!”
许大茂没有立即回厂,而是一路骑行,来到了叶芪的诊所。
探头一看,里面刚好没病人,就叶大夫一人在。
许大茂赶紧进去,把检查的结果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大夫。
叶大夫皱眉道:“医院没给你开药吗?”
许大茂不好意思说药方被自己气得撕碎了。
尴尬道:“我没让大夫开, 说是先回家自个养养,但走到半路想到您了, 你的诊所里家近, 不如让你开呢。”
“那行吧,我先给你号下脉,这个症状得长时间慢慢调,不是三两个月就能好的。”
“没事!反正离得近,您不给别人乱说就行。”
“放心,我绝对会为你保密,即便和其他医生讨论起这种病症,也不会说是你,甚至不会说是周围院里的人。”
“那行,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叶大夫又给许大茂把了把脉,心中更对那个高人更加的好奇。
“许大茂同志,有病不瞒医,你得给我说实话,上次你差点全身脱臼,是被人打的了吧?”
许大茂一听,尴尬的笑道:“怎么会?”
叶大夫无奈的摇头一笑。
“我自幼学医,祖上是上津老人叶天士叶公,虽然传到我这一辈学艺不精愧对先人,但你当天的情况我还是能看出原因的,那是一个精通正骨手法的高人所为,我已经挑明要问你了,希望你不要再隐瞒。”
许大茂十分为难,赶紧朝门外看了看。
叶大夫道:“你放心,我就是问问,不告诉别人的。”
许大茂这才小声道:“确实是被人打的了,怪我办事不利索,但是具体是谁,我真不敢说,您别打听了,我宁愿不看这病了。”
叶大夫劝道:“好吧,你不愿意说就算了,我打听不是为别的,是想和他探讨医术,当初给你把脉的也是这个人吧?”
许大茂赶紧摇头:“不是不是,那是另一个人瞎说的,这个我不瞒你,真不是一个人。”
要说这许大茂放烟雾弹,满口胡言的本领,确实很老套。
叶芪大夫还真被他糊弄过去了。
“好吧,这事以后咱们慢慢再聊,我给你开七天的药,你去药铺按方子抓,记住,这七天禁房事啊。”
叶芪的小诊所不是大药铺,平时治头疼发热的药不少,但给许大茂开的药方在这里抓不齐。
许大茂接过药方,高兴道:“行,我记下了,您这才是会瞧病的真大夫,比那个业余的强多了,那人让我一天犁三次地,腰都快累断了!”
“那人是谁?是你们轧钢厂的吗?”
“啊?不,不是,我去乡下放电影认识的一糟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