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红袖听了这话只觉得可笑,总觉得像极了她在现代社会经常听到的言论。
就好比两个人分手,男人永远不会正视自己的问题,永远都觉得是女人做作,女人拜金,所以才会分手,丝毫意识不到自己的任何错误。
而安阳现在的观念,跟这个也差不多了。
所以,安红袖并不打算解释,毕竟这句话一说出来,就说明安阳心里就是那么想的,无论她怎么解释安阳都不会相信,与其如此,倒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认。
“对,你说的没错,我就是翅膀硬了,能赚钱了,别说瞧不上你,看见你都觉得不顺眼。”
“还有,不光是不顺眼,还觉得很碍眼,所以,请你以后都不要来打搅我们母子的生活了,当然,也请你放心,我们顶多在这里住三年,三年后,这房子就送给你了。”
“如果你在这三年的时间里好好存点儿银子,说不定还能再找个傻女人跟你过日子,至于我娘,你就别惦记了,你这样的人,配不上我娘。”
“你……你……”
安红袖是不开口则以,一开口便将安阳气了个半死。
“安氏,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安阳说不出安红袖,便将矛头对准了安氏,指着安氏的鼻子骂了一句。
然而,安氏并不理会他。
见状,安阳顿时恼羞成怒,只觉得自己作为男人和父亲的尊严被安红袖踩了个粉碎,当即在屋子里找起来,边找边道:“安红袖你这个不孝女,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他在屋子里找了半天没找见顺手的东西,瞧见一旁的木凳子,当即拿了起来,扬手就朝着安红袖砸去。
安氏见状顿时吓得脸色一白,忙抱住安红袖将她护在怀里。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安氏见屋子里一时没了动静,神情都疑惑了几分,她缓缓松开安红袖,一回头便瞧见张长远一只手抓住了凳子的另一端,无论安阳怎么用力都无法把凳子将张长远手中拽出来。
几次三番后,安阳恼了,怒道:“长远,你干啥?我教育自己女儿关你啥事儿!”
闻言,秦终南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头,不认同地道:“阳叔,适可而止吧。”
秦终南并不想参与安家的内部矛盾,却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安阳打安红袖。
毕竟安阳今天喝了不少酒,这一板凳下去,就安红袖这小身子骨,哪儿还能有命?
若是安氏挡着,安红袖会没事儿,但安氏多半也是没命。
虽说这两个人的生死跟他没什么关系,可他今天到底是在安红袖家里吃了饭,俗话说,吃人嘴短。
他刚吃了安红袖的酒肉,总不好看安红袖家里出人命。
安阳听了这话,心下越发羞恼,只觉得张长远是在变相嘲讽他,好不退让道:“长远,我再说一次,这事儿跟你没关系,你要是再不松手,可别怪叔翻脸不认人!”
“你想怎么翻脸不认人啊!”怒喝声由远及近,安阳看着满脸怒容走进来的村长,气焰顿时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