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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慢慢努力吧,这不是当初你说的嘛,这从三品可不容易啊。”袁文殊道
“好你个老袁,认识这么多年,你就这么挖苦我啊?”全旭道
“行了,有事没事,没事赶紧回去吧。”袁文殊道
“不是,可是你叫我来的?你问我有事没事?”全旭道
“对呀,是我叫你来的,但是我找你的事情,已经说完了啊?”袁文殊道
“你,你大爷,我走了。”全旭郁闷道
袁文殊看着全旭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就往娘子的房间里去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该出发的日子了,此时的京郊码头,几家人都来了。
时间过了半个时辰后,袁文殊的船队才出发,看着越来越小的码头,袁文殊收回了视线。
要说难过吗?当然难过了,而且还不舍,毕竟儿子可是才出生不久,要不是因为孩子太小了,袁文殊都想带着娘子和孩子一起走了。
强行让自己不去想娘子和儿子,而是回归了思绪,要好好想想到了江南之后怎么办。
而此时的御书房内,承兴帝收到了消息后道:“已经走了?”
“回陛下,定襄侯的船队已经出发了。”赵光远道
“嗯,让人把定襄侯府给我盯紧了,切记,不要让它出事。”承兴帝道
赵光远领命退了出去后,承兴帝心道:“希望不要出什么意外吧。”
而此时的慈宁宫,也是如御书房一般,大娘娘又让人准备了东西,要送到定襄侯府去。
韩章府上,张兴宗府上,,包括其他人家,此时都在说着袁文殊离京的事情。
而此时的袁文殊可没想那么多,因为他刚才思来想去,好像自己这次去没什么用啊?
虽然很不想承认这一点,但是他不得不承认,事实就是如此,他这次去,最多就是练个兵而已,没什么能干的。
所以想到这后,他也就不想了,因为想了也没用,自己一个健卒营才多少人,要是真有什么事,也帮不上什么忙啊。
而此时的桓王,已经准备去扬州了,徐辉祖正在侯府大门口相送。
“殿下,您这又是何必呢?只要我送个消息到扬州,让他们过来就行了,何必您亲自去呢?”徐辉祖道
“徐侯,这毕竟是父皇交代的差事,总是不好怠慢不是?索性也不是太远,估计定襄侯到的时候,本王的差事已经办完了。”桓王道
桓王走了,徐辉祖也回了府里,这二人这段时间相互试探,都对各自有了一定的了解,或者说是,对方想让你了解的东西。
在去扬州的路上,沈从兴问道:“殿下,既然这次事情很重要,您又为何,选这种时候离开临安呢?”
“舅舅,只有这个时候出来,我才有机会发现,这定襄侯和勇毅侯的关系,到底如何呀?”桓王道
“啊,原来如此,那咱们真的去扬州嘛?”沈从兴道
“当然要去扬州了,不过不是干别的,而是去找钟秦。”桓王道
“钟秦?殿下,这钟秦会在扬州等着迎接您?”沈从兴道
“舅舅,我要来的消息,早就传遍了京城,韩大相公早就知道了,钟秦又怎么会不来呢?”桓王道
“哈哈,看来我就负责保护殿下安全就够了,我还是不费那个脑子了。”沈从兴道
“舅舅,我看你是想找机会偷懒吧?你这可不地道啊?”桓王道
“啊,这都被殿下看出来了。”沈从兴道
“行了舅舅,这次江南之行,没你想的那么困难。”桓王道
“殿下,您怎么?”沈从兴问道
“我想法怎么变了对不对?因为此一时彼一时,因为那倭国的事情,勇毅侯必然不会给我下套。”
“至于钟秦这边?我倒真希望他能坑我一次,不过不太可能罢了,最重要的是,这江南的匪患已经被肃清了,也不大可能会有人选择浑水摸鱼。”桓王道
“殿下,不可大意啊,没准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呢?”沈从兴道
“舅舅放心吧,我可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会小心的。”桓王道
之后就是一路寂寞的旅程,桓王已经到了扬州,看着城外那几个京观,桓王久久没有说话。
因为这是他第一次见到京观,沈从兴其实也是第一次见,不过他就要平静多了。
等桓王回去神来,就看见远方城门口,站着的官员们,桓王赶紧下马快步上前,然后就开始了寒暄。
经过了一番客套之后,一行人到了扬州知府衙门,又是一番客套后,桓王和钟秦来到了后衙。
“殿下,您此来江南的事情,下官已经知道了,您要的东西下官早就准备好了。”钟秦道
“嗯,那就有劳你了。”桓王道
“殿下您太客气了,下官这就去把东西给您取来。”钟秦道
又过了一段时间,桓王的扬州之行很顺利,顺利到沈从兴一天神神叨叨的,总觉得,这其中有什么阴谋。
桓王其实也觉得意外,因为这计划毕竟是计划,万一要是有了变化,这谁也没有办法。
所幸这件事情很顺利的就办好了,至于临安府那边?那就更不用担心了,不就是盐税嘛?有了大银矿之后,谁还在乎几个钱啊?
既然事情已经办好了,桓王他们也就启程回临安了,毕竟这算算日子,袁文殊也快到了。
在回去的路上,沈从兴很是不解,当初出来的时候,不是想着看看两人的关系吗?若是此时回去,那不就看不到了吗?
“殿下,若是此时回去,那您之前的谋划可就?”沈从兴道
“舅舅,这次之所以急着回去,是因为我考虑不周,忘了一个最重要的人,那就是楚国公。”桓王道
“楚国公?这怎么又和他扯上关系了?”沈从兴道
“舅舅,因为楚国公的关系,这江南对天家会不信任,所以这位勇毅侯,可没那么容易帮咱们,我把事情想简单了。”桓王道
“啊?殿下,那怎么办?会不会?”沈从兴道
“舅舅不用担心,虽然事情会有些变化,但是变化不会太大,因为倭国是江南的立身之基。”
“所以勇毅侯不敢有小动作,但是三足鼎立,怕是做不到了。”桓王道
沈从兴听了之后没有多问,因为在他知道,此时这位殿下正在想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