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往武英殿的路上。
眼看刘伯温终于被堵的只能‘尴尬微笑’说不出话。
李善长也再次不禁眯着眼睛,微仰头肚子一挺,微笑道:“伯温呐,你不是大明天下第一智者吗?”
说完,便不服的淡淡扭过头仿佛心中哼一声:‘就你刘伯温,还第一智者?’
刘伯温先是愕然。
接着又微摇头:‘我算什么第一智者,那位朱重六大人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智者, 甚至是亘古第一智者,但就是第一智者,也会有一失的时候。
如果我刘伯温所猜不错的话,这十来年朱重六大人都未先,便当是其第一智者的一失。’
但开口却又是随意道:“善长兄,还记得当初你我第一次争吵吗?”
李善长再眼睛都不睁的微微一笑道:“哼,不记得, 而且我也很高兴我是个健忘的人。”
我李善长, 根本就不跟你刘伯温一般见识,这一次你却是输了,被我打的措手不及,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就你这个反应迟钝,还敢称第一智者?
说完便又身子微微一转,背对着刘伯温,然后微仰头闭眼挺肚子。
刘伯温也看得再忍不住一笑:‘善长兄啊善长兄,这么多年你怎么还是没有一点长进?你以为你赢了我,其实你在赢的同时,也就已经输了。
并且,我只怕你这一输,便就是万劫不复啊,这么多年的同僚感情,我却也不忍。你最近做的却是的确有些过了,而将那中书省,当成自个的家。’
但开口却又是道:“那好,我就提醒善长兄一下。当时善长兄跟我说了一句话, 让我心中一直都很感动。”
李善长不由就是听得神色一动, 一脸的好奇微转过头侧耳倾听, 仿佛心中在想:‘我李善长说过让你刘伯温这么感动的话?我怎么不记得?’
刘伯温一顿,却又继续道:“当时善长兄说,你刚到陛下军中的时候,也被将士们浇了一头的马尿,善长兄尚且如此,在下又岂能免灾?”
李善长瞬间一下反应,不由猛的扭过头,一脸铁青:‘你刘伯温什么意思?说我现在是那马尿?’
结果还不等李善长发飙,刘伯温则又赶忙继续道:“还有!善长兄,当时在下就坦诚相告,你的首辅之位不可动摇,在下永远也不敢……”
听到这里,李善长又似乎微微满意,仿佛心中在想:‘你倒是有自知之明,不敢就对了,不然今日就是你的下场,而且我李善长还没有真正的出手呢。’
可不想刚满意,刘伯温却又‘贱贱’的继续道:“再说了,在下也也不愿意与善长兄一争长短,现在在下依旧记在心里。
只是, 现在在下要多加一句话,那就是善长兄跟我不要被小人利用了。”
李善长明显再微哼一声:‘你刘伯温是什么意思?并不是你斗不过我,而是你不愿意与我争?你刘伯温怎么就这么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