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咱们就直接堵到他们那个什么工厂的家门口,直接问个究竟算了!”
老烟枪再次抽了口烟,转头看向身边义愤填膺的黄马褂,沉声说道:
“那不是胡闹吗?这是什么社会了?法治社会!你没有一个正当的理由,就堵到家门口去,到头来吃亏的不还是我们自己?据说这工厂的老板有些背景,可不是那么好招惹的!”
富家翁也是点了点头,老人家当下也有六十多岁了,但是看上去和五十多岁的壮年没差别:
“大师兄说的没错,我们没证据,再说他们也是正规的工厂,我托人问过了,工商局和食品监督管理局那边,早就给了证件,他们也是正规生产,这方面挑不出毛病。”
这个时候,站在老人家身后的一个中年人,眼睛微微眯了眯,好像是有了什么办法或者是主意,但是并没有说出来,而是认真听着这三位讲话。
老烟枪、黄马褂、富家翁这三个人,是同门师兄弟,关系十分要好,这么多年都没掰了,一起做酱干,一起走到现在,重要的是这三位做的都是不同口味,老烟枪在金原市这边的作坊,做的是咸口的酱干,随后就是黄马褂了,一手甜口酱干风靡整个江平和周边的城市,最后就是辣口酱干的富家翁了,为什么他会来到金原市呢?
原因很简单,这么多年来,辣口的酱干才是刚刚出现没有多长时间,在江平这边更是饱受排挤,根本没有多少销路,无奈之下,这才来到了金原市,在这里继续卖他的辣口酱干。
不忍心看着师弟来到这边默默无闻的自己一个人孤独终老,所以老烟枪和黄马褂也将酱干作坊开到了这边,而且都是纷纷放弃了自己最拿手的咸口酱干和甜口酱干,卖起了师弟的辣口酱干,整个金原市这边,自然而然也就成了辣口酱干的天下。
眼下听到酱干的销售受到了打压,其实最难受的就是这两个师兄了,毕竟富家翁最小,算是小师弟。
“我认为咱们应该去找这个老板谈一谈,问一问他这配方是哪儿来的,如果不是从我们手里拿走的,也不是江平来的,那就好说,摆在明面上光明正大的竞争不就好了?”
听到富家翁的话,老烟枪苦笑了一下,沉声说道:
“哪里有你说的这么简单?咱们几家在整个江平的对手还少了?万一真的是王书生搞得鬼,那个老板能承认吗?还得是从长计议!你知道不?”
王书生是师兄弟三人的老对手了,这么多年的时间以来,一直在和兄弟三人斗,斗的就是一个酱干的秘方,王书生一直都说,一定要让酱干的生产,迎合整个时代的发展趋势,一定要不断的进行调整,要不断的进行新的尝试,哪怕是颠覆了原有的秘方,那也在所不惜!因为如果不与时俱进,那就只能坐等着被淘汰!
但是就是这么一句话,使得王书生变成了众矢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