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立强点头道:“明白了。我明天就开始干!”
当晚,他们都留宿在天仙楼。
同流要合污!孔立强不敢离开,也顺从老鸨安排,在天仙楼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他给韩奎留了张纸条:大哥早安:筹备新公司千头万绪,大韦行亦有业务亟待处理,小弟先走了!落款孔立强。
韩奎一觉醒来,老鸨把纸条转给他一看,顿时乐了,见着丁育春和邬达荣说:“年轻人哪来这么大干劲!连床上的温香也不贪恋,表现给谁看呐!”
三人会意,均哈哈大笑,谁也不疑有他,反而对其恪尽职守的个性都非常满意。
孔立强一早离开,第一时间又是去接卓立男上班。
卓立男丝毫没觉意外,因为她料到孔立强回来接她上班。不过,她心里也清楚,孔立强并不是当真来接自己上班,而是为了枪而来。
因此,卓立男二话不说,一见到孔立强,便把一个画布荷包递给了他。
孔立强惊讶地问:“什么呀?”
卓立男微微一笑:“是你想要的东西!”
孔立强做了一个手枪的手势,卓立男点点头。孔立强连忙说:“谢谢!”
卓立男斜了她一眼,说:“虚伪!一点诚意都没有!”
孔立强有点心虚,连忙撒谎道:“昨晚应酬结束,我直接回家了。”
卓立男虽然是一样就看破了他的谎言,但她心里的醋意顿时大消,天空也是晴朗无云,却故作一脸无所谓的模样,说:“你回不回家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的意思是,我给了你最想要的东西,你总得请问吃个早饭吧!”
孔立强松了口气,赶紧说:“应该应该!要不还是请你去杨小州?我们这次堂吃,你想吃什么我们就点什么!”
卓立男笑了,说:“然后,你点,我埋单!”
“我是这么小气的人吗?”
“说真的,你对你自己是真小气,只有对人家大方。”
“啊?”
“啊什么啊!你自己看看,从上到下,一身旧长衫。昨天去赴两个宴,也没有新衣服可换。昨天、前天穿这一件,今天又是这一件……”
孔立强的心一阵慌乱,脑门你嗡嗡直响,暗自猜想,似乎已被卓立男看穿了自己的谎言,便急着想找借口,把谎言继续圆下去,却又不敢把谎言继续下去,以至于卓立男下面说了什么都没听清。
卓立男见他走神,便问道:“喂,犯什么傻呀?”
孔立强不敢正视卓立男的眼睛,一脸尴尬地说:“洗干净不就行了嘛!”
卓立男已然看出了他的心思,却并没有怪罪他。为了应酬,寄宿于风月场所,又怎能责怨?她悄然叹了口气,刻意不让他为难,说:“去订做两件西服吧!就当为了出客穿也行。”
孔立强见她如此说,当即松了口气,说:“我有重要的事跟你商量!”
“哦?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