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但每次一升隔板,她总有个不好的念想。
陆瑾尧像是看穿了她心里想法,凑在她耳边低语:
“我要真干点什么,这点时间怎么够。”
苏酥:“……”
老不正经。
还臭流氓。
所以,她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什么?
让他难受去吧!
结果说抱,就真的只是抱,他将脑袋埋在她肩膀上,像是阖眼休息。
车程就40多分钟,车子平稳地停在墓地。
以前坟墓旁就苏黛和苏运黎,此刻,旁边多了一个苏宴。
要说苏酥这心里没点感触是不可能的,前几天,她才和苏宴谈过话,那么活生生的一个人,如今……
但这是苏宴的选择。
她尊重他。
更尊重国家和法律。
人犯了错,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从头到尾,陆瑾尧一直牵着苏酥的手没松开。
像是给她勇气、又像是给她安慰。
这次,苏酥没有哭,只有报仇后的痛快,她在说,他在一旁倾听、没说话。
两人离开前,陆瑾尧跪在地上。
“妈,外公,表哥,请你们放心,我会对苏酥好的。”
他是帝都最尊贵的小陆爷。
他是人人膜拜的小陆爷。
他更是人人避之的活阎王。
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可他因为爱苏酥,对她的家人给予了最高的尊重。
而且,这不是他第一次跪了。
苏酥将他扶起来,两人从墓地离开。
眼下大事解决,在还没去美南洲前,他们有太多时间黏在一起,在车上,在陆家老宅,在卧室里。
不厌其烦。
动手动脚。
你主动我躲避。
吃过晚饭,天都黑了。
又被投喂的苏酥摸了摸胀鼓鼓的肚子,准备做个运动。
“走,去后花园坐坐。”陆瑾尧拉着她的手。
可这哪里是简单的坐坐?
男人心思不存,是带着点目的。
等两人在后花园的藤椅上坐着时,又亲了起来。
藤椅像是鸟巢秋千的那种,但不会荡得很高,苏酥被他抱进去后,他也跟着进去了。
这里空间很大,完全能承受两个人。
苏酥被吻得头晕脑涨的,惊呼一声:
“你,你干嘛啊。”
“坐坐。”
黑暗中,紧凭着后花园的壁灯以及月光,男人低沉的声音像是带着一股道不明的暗哑……
烫得苏酥浑身发软。
“……”苏酥无语。
坐你个大头鬼。
察觉到他的手不老实后,她连呼吸都乱了几分:
“你疯了啊!这里到处都是佣人。”
“被我赶走了。”男人低笑一声,有备而来,怎么会不计划详密?于是又说,“他们不敢来。”
听听这声音,多狂。
丝毫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为什么要不好意思?这是他谋取福利的时刻。
可某人脸红了,声音带着慌张:“陆瑾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