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好吗?
星晚昏迷的这几天,他的心境就像是从地狱走了一遭。
所以就算星晚提了分手,这也比不过她昏迷的事。
“我不会分的!”怀礼口气很认真,“好不容易盼来的幸福,她都答应了我的求婚,怎么可能分。”
“嗯。”陆瑾尧拍了拍他的肩,“把误会解开,楚家这段时间遭遇重创,她肯定还有些没接受过来。”
怀礼点头,他摸了一把脸上的胡渣,说:
“三哥,我回去洗个澡,换个衣服,你帮我盯一下,我还给她准备了惊喜!”
“什么惊喜。”陆瑾尧顺着话往下接。
“求婚。”
陆瑾尧一愣:“不是求过?”
他记得在陆家老宅,发生苏牧和假的楚行之的事前,他给楚星晚求过婚,对戒都戴上了……
“那不算。”怀礼解释,“我想给星晚一场盛大的求婚宴,那不是因为三哥你的影响?你订婚前要求婚一次。”
“结婚前还要求婚一次,说要给苏酥补齐所有的仪式,我也想这样。”
陆瑾尧低头一笑:“出息了。”
怀礼笑着离开,从楚星晚醒来,他整个人状态焕然一新。
经过生离死别,珍惜眼前人才是王道。
……
病房里。
“什么?你要跟怀礼分手?”苏酥皱眉看着闺蜜。
楚星晚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但浑身都是白纱布、绷带,还绑了各种检测生命体征的仪器,她行动有些不方便。
“你别动。”苏酥眼疾手快,扶着她,“浑身都是伤,躺着吧,我帮你把床摇起来。”
她走到床尾,轻轻将病床摇动着,于是平稳的床倾斜着。
“也不能摇太高,对你身体恢复不好。”苏酥弄完这一切,又看向闺蜜,“为什么要和他分手?”
“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星晚脸色惨白,“我不想拖累他。”
不用照镜子,她也知道自己现在人不人、贵不贵的。
且不说浑身都是伤,她的脸也鼻青脸肿,没一处好的,或许以后还会留疤。
“什么叫拖累呢?”苏酥有些心疼星晚,“你是不知道,你昏迷的这两天,一直都是怀礼守着的。”
“在icu重症监护室,他不能进来,就通过玻璃窗看着你,跟个望夫石一样,茶不思饭不想。”
“我真的不是夸张,刚刚听到你醒来,我就来了,结果在门口看到他,发现怀礼才真正开心起来。”
说了这么多,这次换星晚沉默了。
“你们俩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苏酥继续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你现在提分手,他是什么心情?”
“我不想拖累他。”楚星晚还是同样的一句话。
多的话也不肯说了,苏酥总觉得闺蜜不对劲。
沉默半晌,苏酥才问:“那天在楚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发生了什么事?星晚想起那天,就跟做了噩梦一样。
她接到管家打来的电话,说是母亲醒了,还说不要告诉别人,因为孙嘉芸在家发疯,见人就乱砍。
简直是把孙嘉芸说得跟个神经病一样。
并且,管家还说孙嘉芸把楚昇砍伤了……
又是早上打的电话,楚星晚没多想,就留了纸条给苏酥,从陆家离开。
等她去了楚家,发现事情截然相反。
哥哥楚行之居然醒了,他还把母亲和父亲捆绑着。
那一天对楚星晚来说,就是人生最低谷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