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你个混小子,那不是迟早的事?等下次见面,就是我和她的婚礼!”
……
苏酥给星晚做了个全身检查,这一去,就是1个多小时。
等她换了衣服出来时,怀礼走上前,焦急地询问:“怎么样?”
“生命指标很正常,只是还没醒。”
怀礼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只要正常就好,就有机会。
就算……
就算星晚真的成了植物人,他认定了她,照顾她一辈子!
只求……她不要出事。
“你想进去看看她么?”苏酥看着怀礼。
“可,可以吗?”怀礼有些激动。
苏酥点头:“但不能呆很久。”
“没问题、没问题。”
此刻的怀礼才像真正的活了过来。
“还要穿隔离衣。”苏酥解释,“星晚身体不太好,不能带太多病菌进去。”
“我穿!”
等怀礼弄完,苏酥就出去了,没打扰他们两人许久。
她站在病房外的透明窗看着怀礼和星晚,心里感触挺多。
尤其是看到怀礼握着星晚的手哭了,她也很难过。
怀礼也是一个骄傲的男人,在西郊爆炸案时,面对性命危机,他没哭,但看着星晚身上的仪器导管,他受不了了。
苏酥红了眼。
在病痛的折磨下,珍惜眼前人才是真的。
“怎么了?”
忽然,苏酥身后被一个温热的人抱在怀里。
“我就走了一会儿,怎么要哭了?”陆瑾尧心疼。
“没有啦。”苏酥微微回头,扬起一张小脸,“就是有点感动。”
陆瑾尧顺着她的视线望着icu重症监护室单间里的场景,好半晌,他才说:
“当初我在西郊晕倒时,你也这样?”
“我没哭。”
“真没哭?”陆瑾尧有些不信。
“哎呀。”苏酥手肘往后一抵,就抵在他胸口,“你烦不烦。”
怎么会没哭。
西郊爆炸,看他昏迷时,她都要哭晕了好吗。
好在一切都过了。
“只希望星晚快点挺过来。”苏酥感叹。
“会的。”陆瑾尧低头吻了吻她发顶,“说件高兴的事,誉叔醒了。”
“啊?他醒了?”苏酥回过头,“那他知道芸老师的事么。”
“怎么不知道。”陆瑾尧解释,“你芸老师也是厉害,都跟他提分手了。”
“啊!”苏酥神色有些慌张,“怎么办?”
“这就被吓到了?你也真是不禁吓。”男人低头一笑,“张誉是谁,当然不会分的,牟足劲地追人。”
“……”苏酥撅了撅嘴,没说话。
真是虚惊一场,还以为芸老师和誉叔就这么散了呢。
“心情好点了?”他弯着腰,将脑袋放在她肩上。
“嗯。”
“那我再说一件让你高兴的事。”
“什么啊。”
“沈老醒了。”
苏酥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那我们现在去看他?”
陆瑾尧“啧”了一声,叹口气:
“我这又陪又哄的,都没见你有个笑脸,说到别人,你这么开心?你老公有点吃醋。”
苏酥挣开他的怀抱,转过身在他脸上“啵”了下:
“可别人没有我的吻呀。”
陆瑾尧一下被哄好了,牵着老婆的手说:“走吧,去看沈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