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定要狂踩对方这个软肋!
忽然,陆瑾尧嗤笑一声:“说你有病,都是对‘病’这个字的侮辱!你简直是禽兽,猪狗不如!”
“你滥杀无辜,罔顾无辜人的性命,挑衅法律底线,借用催眠术利用别人,这一切哪个是人应该做的?”
“哪怕苏运黎和苏老太太知道你不是他们亲生的,但还是给你留了一份家产!你有什么不公平的?”
“为什么把多余的钱和股份留给苏黛?因为她是女人,他们想要女儿过得好一点,有什么错?”
“你是个男人,就应该有自己的责任、使命和担当,你应该去奋斗,去努力,去拼搏!你他妈算什么男人?!”
说到这,陆瑾尧大概是太过生气了,又是一拳狠狠地砸在苏牧脸上。
苏牧的脸全是血……
没有一处可以下手的地方。
可饶是如此,还是不能泄了陆瑾尧心中的愤怒。
因为苏牧的一己私欲,就让苏酥没了母亲和外公,前世那么痛苦……
“苏老先生死在这里,你不觉得内疚?在他把你送到国外去的那些日子里,他一直内疚自责。”
陆瑾尧眼神闪过一丝嗜血的狠戾,仿佛随时能将苏牧给了结了。
但他不会。
他怎么可能跟苏牧一样做个罔顾法律的人渣?
“如果没有苏老先生给你打点,你真的以为你在国外的日子会平步青云、一帆风顺?他一直都很想你!”
“他拿你当他亲生儿子,所以知道你喜欢苏黛,他接受不了,这作为任何一个父亲都接受不了!”
问陆瑾尧怎么知道的?
在前世,他就调查过苏牧的一切情况。
当时就知道苏运黎老先生为苏牧做的这一切。
苏牧颓废地躺在地上,眼角滑落一滴眼泪。
大概是因为身体很疼,脸也很疼。
十几年的养育之恩,就算有恨,但心底深处总归有他们。
可不是所有人都有良知。
“就你也配骂他们?”陆瑾尧脸色笼罩在光影暗处,声音低沉如水,“苏黛和苏运黎很伟大。”
“他们一个是我国优秀的科研人才,一个是我国优秀的企业家和医学专家,你呢?你就是个人渣败类!”
“不仅你有病,你们‘n’组织也是一群心里扭曲的人!还拯救世界?有的人吃不饱、有的人穿不暖。”
“还有的人因为没钱住在桥洞下、住在路边!可每个人都在很努力地生活,你们呢?”
闻言,苏牧疯了。
他忍着身上的疼痛,尖叫:
“不许说了,不许说我们组织!我们都是一群有信仰的人!你根本不懂!”
“我是不懂,也不想懂!”陆瑾尧长吁一口浊气,“你们就是一群打着满足自我私欲,搅乱这个世界的老鼠屎!”
“还信仰?如果你们的信仰是杀人?利用?犯法?那信仰从你们口中说出来,就是玷污!”
一瞬间,苏牧心中的某个东西倒塌了。
他为‘n’组织贡献了20多年,不允许任何人诟病,不允许!
可他打不了陆瑾尧,也根本反击不了。
就这一刻,陆瑾尧收了手,懒得再打这个人渣了。
说这么多,对方丝毫没有觉得愧疚。
说到底,是苏牧等人被长期洗脑。
陆瑾尧站起身,冷睨着地上的苏牧,说:
“就你还想杀我?还想跑?你以为今天跑得掉?炸弹?埋在苏家暗道里的密道早就被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