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禾希说:“证明他们是亲生父子关系。”
苏酥微微一扬眉。
也就是说,之前怀疑苏牧不是外公苏运黎的孩子,是想多了?
做了一件无用功的事?
可下一刻——
禾希又说:“可是苏小姐,我有个疑惑。”
“嗯?”
“之前去找那个林医生,他说苏家所有人的血培标本都保存了的。”禾希解释,“但你发现没?”
“除了您的血培标本不见了,您母亲的血培标本也不见了。”
苏酥一愣,似认真陷入回忆。
几秒后,她才“啊”了一声,说:
“你不说,我都没注意到!昨天我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苏牧的血培标本上。”
“所有我觉得他们能制造火灾、把您的血培偷了,说不定也调包了苏牧和您母亲的血培……”
说到这,禾希停顿了下,又继续说:
“苏小姐为什么查苏牧和苏运黎是不是父子关系?这一定有您疑心的一些事。”
这话点醒了苏酥。
如果不是最近忙得焦头烂额,她也能想通这些事的。
沉默片刻,她做出决定,说:
“我现在去帝都第一医院,你过来吧,我现场抽一管血,你拿去和现在的‘苏牧’比对下亲子鉴定。”
什么意思?
看似是苏黛的血培标本失踪了,但极有可能是被人掉包。
也就是说,失踪的可能是苏牧的血培标本,而苏黛的血培标本变成了苏牧。
不管是不是,将苏酥的血和现在的‘苏牧’血培比对下就知道了!
“好的,我马上过来!”
半个小时,就到了帝都第一医院。
医院附近人山人海,然而门口有专人来接待,也不知道那人给司机说了什么,于是司机去地下负二楼。
相比医院门口,医院负二楼的人就比较少。
苏酥一下车,急急忙忙往电梯楼走去,此刻,连刚刚的司机和保镖们都没跟上。
她想得太过认真,并没有注意这个细节,跟没发现等候电梯的旁边,有一个全副武装的黑衣人影。
就在苏酥向前迈了几步按电梯时,忽然——
那个黑衣人影立刻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哎哟!”苏酥吓了一跳。
她根本看不到身后的人,刚反抗着,身后的人说话了:
“是我,老婆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苏酥紧绷的身体倏地放了下来。
他一回头,就看到陆瑾尧身穿黑衣黑裤,带着黑色口罩、鸭舌帽,只露出一双看不透的眼镜。
不是陆瑾尧故弄玄虚或是专门吓人。
眼下他‘危在旦夕’的身份还没有曝光。
为什么继续隐瞒?
等着让苏牧这条大鱼上钩,顺便引出苏牧背后的楚家人。
“你吓我一跳!”苏酥带着点埋怨的口吻。
只是话音一落,她神情一喜,眼里像是带着点光。
她转过身,垫着脚、双手搂在他脖颈上,小声说:“想我了没?”
“想。”陆瑾尧老实回答。
要是不想,他能放下那么多工作不做,专门来接她?
要是不想,他能一想到苏酥来医院,就高兴了很久?
苏酥像个小猫似的,在他身上嗅了嗅,说:
“好臭哦,你这是抽了多少烟?”
可她也不是真的嫌他臭,就是不想他抽烟、伤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