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酥气笑了。
别的男人都觉得丢脸,他怎么反而不觉得,还要说出口?
他斯文清隽的面皮之下,藏着一个恶魔使坏的灵魂。
最后,他又附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
声音很小,带着痞里痞气的,但她一下明白了,整个人脸瞬间涨红!
“陆瑾尧!”她恼了。
脚在他手里,又不能踢。
那她打他总可以?
只是苏酥还没打到人,他就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
男人往她身前逼近一步,将她双手反剪在身后,不痛,确是她反抗不了的姿势。
两人紧密相贴,连彼此的心跳、呼吸都能感受到。
苏酥一动不敢动了……
再动,要出事。
他长相妖冶,就这么看着她时,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说:
“嗯,叫老公干什么。”
“你不要脸!”她就只能用骂的了。
可他丝毫不在意:“我知道。”
“你流氓!”
“嗯,你说得对。”
两人乐此不疲地玩着这种游戏,那么高冷、淡漠的一个男人不厌其烦,越发觉得很有趣……
最后话题结束在陆瑾尧的吻落在她小腿上……
苏酥只觉那种刺激感直冲天灵盖。
乱了。
呼吸乱了。
心跳也乱了。
结论是,苏酥妥协了,她穿。
不就穿吗?反正这么几块破布,他都敢看,有什么不敢穿?
房间里,不知何时响起了一首叫‘flesh’的歌曲,还是单曲循环。
苏酥就知道了,今天铁定跑不了,因为这不是一首什么正经的歌。
这是他特意准备的,氛围感拉满。
最终,衣服穿在苏酥身上,却让陆瑾尧彻底疯狂了。
他突然理解到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是什么意思了……
这新婚之夜,大概是让陆瑾尧最为开心、最为肆意的日子。
理解拆礼物的那种喜悦吗?
还是自己最喜欢的礼物。
那种难以言说的东西,一切都是情之所起,又情难自禁。
最后,苏酥依稀见听到他说了一句:
“喜欢听我给你准备的古诗和歌曲么?”
古诗?
歌曲?
哪一样都是正正经经的,偏从他嘴里说出来时,就带着有颜色的废料,没一句是正经话……
“苏酥,我爱你。”
“老婆,我用一辈子来证明。”
浴室的玻璃门上蒙了一层水汽。
……
有人甜甜蜜蜜,有人却陷入水深火热的讨论中。
帝都整个网络瘫痪了,全都在热议同一件事:
【卧槽?陆家在准备办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