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
到底谁陪谁?
明明就是她被他吃干抹净了好吗!
陆瑾尧白天不放人,晚上也缠得紧。
用他的话说:身体力行地亲自‘伺候’苏酥。
苏酥几次和陆瑾尧反抗,结果被他茶里茶气给弄得没脾气了。
他怎么茶里茶气的?
他说:“你都来例假了,我难道还能对你做点什么?那是人干的事?”
然后,他手口并用,挺会为他自己谋福利的。
他说:“我就亲一下,其他什么事都不做。”
然后,他就差最后一步,什么事都做了,苏酥累得半死。
他说:“我们都谈了这么久的恋爱,别的情侣早就发生了关系,可我不也忍着吗?你就一点都不心疼我?”
苏酥心疼他还少?
就是她看他忍得难受,稍微一放纵,他就得寸进尺。
像这样的日子,每天能上演无数次,苏酥都烦了,但陆瑾尧却乐此不疲,喜欢得很。
任凭谁来敲门,他都让保镖给回绝了,不见客。
这天晚上,两人再次重提旧话——
苏酥实在忍不了,扒拉着自己的衣领,指着脖颈上的红痕,控诉道:
“我怎么不心疼你了?你看看这是谁啃的?你有心疼过我吗?”
她都要生气了,可陆瑾尧就是有把她哄好的本事。
他漫不经心地掀起眼皮看过来,指腹轻轻揉了下她脖颈上的东西,笑得不正经:
“那我不是也说了,让你亲回来?是你自己不亲的。”
“……”苏酥气炸了。
好气,真是好气。
是她不想的?
她要是这么做了,无疑是让陆瑾尧发疯。
那最后遭殃的还是她自己。
“好了好了——”男人见她不说话,最会顺着杆子往上爬,他长臂一伸,就将她抱在怀里,又说:
“别生气,我错了,我下次会注意点,成吗。”
该道歉就道歉,至于下次还要不要这么做,情到浓时,谁还顾得上呢。
苏酥也不是真的生气,就当是闹闹脾气,警告他别太过火,于是说:
“那今晚你别碰我,我肚子还不舒服。”
“……”陆瑾尧咬了咬后压槽,“那不行。”
如果不是此刻,怀礼再三敲响病房的门,陆瑾尧还不肯放过苏酥。
“三哥——三哥!”门外的怀礼很着急,“我真的有很急的事!”
房间里,一室旖旎,两人裹在被子里,满地掉落了衣服。
陆瑾尧装听不到。
但苏酥就没有他这么好的心理素质,她不给他亲,只是急着说:
“有,有人找你!快去看看。”
“不见。”都这会儿了,谁来,他都不理。
门外的敲门声此起彼伏地响起,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三哥……三哥啊!你快开门。”
陆瑾尧还是不理。
忽然,苏酥一狠心,摸黑咬了他一口,也不知咬到哪里了。
男人“嘶”了一声,刚准备说话,结果冷不丁地被苏酥踹了一脚,他重心不稳,差点被踹下床。
某位罪魁祸首的小丫头凶巴巴地说:
“你要不出去,怀礼今天能把医院的门给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