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不管你是那个部落的人,从今天开始,你的性命就是我的,我可以随时了结你的性命!不要试图耍弄心眼,从今天开始,你的命运将由我来主宰”女将军神色淡漠的扫视宁越,一双瞳孔没有丝毫的感情色彩,古井无波,像是在看一只蝼蚁。
的确,在她的眼里,宁越的性命和蝼蚁也没太大区别,如若不是她忍受的孤寂太久,宁越也是难逃一死。
女将军神情冷漠的扫视一眼宁越,那双清冷的嘴唇,多了一丝玩味,看着宁越,戏弄戏耍:“怎么!你不相信”
宁越满脑子的问号,自己什么也没说,甚至于连反抗的表情都没有露出来,这家伙纯属在找茬。
女将军芊芊玉手,掐诀念咒,手呈剑指,上面金黄色的光芒流转。
下一秒宁越面露狰狞,双手捂着胸膛,额头上青筋暴起,面色涨红,冷汗再次湿润了他的面颊。强烈的刺痛让宁越无法呼吸,自己那微弱的心脏像是被千刀万剐,极致的压力下,宁越伸手拍打着地面,歇斯底里的呐喊:“停!停下!快停下”
女将军也不敢做的太过分,毕竟宁越死了,自己也没了出去的法子,手指挥动,宁越心口那种刺痛感才消失退散,宁越面如赤面恶鬼,大口呼吸着墓门污浊的气息,额头上的细汗打湿了鬓角。
青白二蛇面对女将军的威压,也是敢怒不敢言,在远处盘旋身子,瑟瑟发抖,蛇瞳中既有胆怯,又有愤怒。
女将军并未多看宁越一眼,而是在这些石像前转悠,看着那些古朴的宝物,像是回意到往昔的峥嵘岁月,两手摊开,石像上所有的宝物周身微微颤抖,像是多年未曾见到的恋人,纷纷飞流过去,涌入女子的眉心。
但每次穿进,却无法融入女子的眉心,女将军摊开双手,像是知晓了什么原因,回首瞄了一眼趴在地上如同死狗的宁越,神情冷漠道:“过来”
宁越敢怒不敢言,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到女将军面前,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张口道:“干什么”
“嗯!”女将军一个眼神扫视过去,杀机四伏,一股压力压的宁越心头一颤,女将军面露不屑,开口教训:“奴隶要有奴隶的样子,别一副不情不愿的做派,我为灵体,这些宝物我虽然能用,但无法带走,暂时寄存在你的丹田处,帮我孕育,从今日开始,你就是我的兵奴”
“你”女将军根本没有给宁越反抗的机会,数十个法宝刺入宁越的腹部,宛若针刺。
宁越面色难看至极,急忙查看自己的丹田,以自己的方鼎为中心,数十个法宝以此盘旋在四周,己身的鼎气供应着数十个法宝,丹田中央的鼎身颤颤巍巍,就好似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遇到了数十个忍耐数十年的美女,这他喵的谁顶得住。
宁越面沉如水,任凭他如何驱赶和催动这些法器,可它们依旧是巍峨不动,静静的杵在哪里,一动不动。
女将军似乎知晓打个棒槌给的甜枣的做法,一双杏仁眼看着火急火燎的宁越,宽慰道:“你也不用太过抗拒,这些法器在你供应的同时,也会反哺你的鼎气,让他变的更加纯碎,甚至于哪天看你表现好,会赏赐你一两件”
对于女将军的鬼话,宁越却是懒得理睬,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询问道:“我怎么带你出去,我还有事情,不能在这里耽搁下去”
“你现在是我的奴隶,做什么要听我的,还有询问我的时候,要叫我主人”女将军眼中露出杀念,宁越说是不害怕,那是假的,他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
深吸一口凉气,宁越咬牙道:“我并非有意闯入你的墓地,你也看到了,我和他打斗,这才惊醒了你,并非我自己的本意,在者看你的装束,你生前应当也是一位将军,应当知道军人的职责!我可以帮你,但我有我的使命,不要太过分,大不了鱼死网破,老子死了,一了百了,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继续忍受孤独寂寞,陪伴你的只有青灯孤影”
“你找死”女将军面色铁青,在此显化神通,只不过这一次她并没有下手,强大的威压令得宁越跪在地下,汗流浃背,但眼中的不屈,已经表明了自己的决意。
“嗯!”女将军深吸一口长气,最终并未下手,衣袖一招,手中显化出一枚兰花玉坠链,女将军递给宁越,声音清冷道:“带上这个吊坠!”
宁越见她没有下杀手,便是知晓还有回转的余地,在触怒她,怕是找死。
伸手接过吊坠,一股冰凉之感,让宁越缓过神来,带上脖子,不知是什么所作的绳索,自动捆绑起来,依绳而扎,宁越知晓,这玩意带上来,怕是摘不掉了。
女将军衣袖挥动,卷起层层白雾,宁越再回首已经出现在潭水之上,双脚踩着水面,女将军顶着强烈的太阳,面色一阵煞白,似乎随时会消散,化作流光,直接飘入了吊坠中,本以为就这样结束了,下一秒整座山岳和潭水直接被吸入到吊坠中,大地轰动,震荡起无数的寒鸦和惊鸟。
女将军密语传音道:“我需要战场上的死气,越多越好,记住!你的命是我的,不要妄图耍弄一些心思,你在外面的一切我都能在玉佩内感知到,不要试图挣扎”
“该死的!”宁越心里破口大骂,但也是敢怒不敢言,早知道是现在这副结果,当时真不该来。
“吼吼吼”宁越愣神之际,丛林中发出阵阵兽吼,宁越暗叫倒霉,面色阴晴不定,来回在丛林中窜梭,避开妖兽的动向。
返回鸿关,和两个守门将军扯谎,说自己遭遇了妖兽的埋伏,整座山峰都被妖兽给轰塌了,王玄三和陈安为了掩护自己逃走,都牺牲了。
原本两人不信,但见宁越一身是伤,气息萎靡不振,在往宁越说的地方仔细盘查,见哪里确实没了一座小山,这才放宁越回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