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李建成神色变了,“互相帮衬……”
明容神色淡定,甚至面上还带着一抹微笑。
来都来了,总归要做些什么。
不能只准那姓袁的明抢暗杀,耍尽手段,他们倒不吭一声,在那儿忍着吧!
李建成盯着明容,显然是等着她继续说。
倒是此时,有人个沉不住气了,“我爹爹向来清廉,何来你含血喷人。”
明容看向袁良娣,露出惊愕之色,“袁良娣的爹爹是冯先生?”
这会儿不仅成王妃,连太子妃也笑了出来。
明容也是故意的,实在是这位袁良娣太不讨人喜欢。
袁良娣身后女官一瞪眼,“我们良娣的父亲乃是户部侍郎袁大人。”
“罪过,妾身愚笨。”
明容故作慌了一下,随即问道,“袁大人想来与冯先生交情不错,这么要紧的事,特为派他来找妾身,前头听冯先生自称同殿下门客,我还以为是他代殿下体查民情来了。”
门客与下臣暗中勾结,哪位知道这事,只怕都不会高兴。
“你胡说,我爹爹与冯子广并不认得。”
袁良娣情急之下,也是脱口而出。
明容一笑,“我还真不知冯先生大名。”
看来,这位袁良娣原来不过如此,能得太子如此青睐真是稀奇了。
眼瞧着,袁良娣已然面色通红,偷偷去瞅李建成。
李建成倒恢复了淡然,一撩长袍,坐到寝宫一张太师椅上,“冯子广……乃是孤让他过去的。”
明容意外,李建成如此坦白的护着袁仰公。
此刻从袁良娣眼中瞬间流露的惊喜便看出来,堂堂太子这个时候,在他们这些曾经助力过她的功臣面前说个假话都不眨眼。
“妾身现在知道了,方才还怀疑遇到了骗子!”
“晏夫人筹集粮草之事,孤也略有耳闻,上京城百姓能有如此家国天下之胸怀,孤甚为欣慰,不过话说回来,晏夫人到底是女流之辈,眼界总会窄了一些。”
明容微笑地听着,心下却晦气得很,也难怪下面人敢作祟,还不是太子不分黑白了些。
“殿下说的极是,所以今日过来,小女存了些心思。”
只是明容不肯认这个办理。
“哦?”
李建成貌似很感兴趣,“孤很想听听。”
“殿下想必知道,我爹爹是个脾气执拗的人,前头便是为了库房……那些药材掺假之事,跟库房那些大人们闹得不愉快,如今他把兵部都得罪了,连个粮草出城的文书都求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