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文昊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而是盘腿坐在南造云子身边,跟长谷川面对面。
接着做了一个让众人目瞪口呆的举动,居然抓起南造云子嫩白小手搓了搓,道:“我跟云子三年前在南京认识,彼此之间无话不谈,她对我更是倾慕已久,萌生以身相许的念头。奈何,中日之间的战争,已经使两国人民在无缓和余地,只能引为知己,让她给我斟酒怎么了?”
此话一出场内众人差点惊掉下巴,好一个不要脸的狂生,三年前就认识,你咋不说三十年前就认识呢!
不过都看出来了,南造云子今天把褚文昊请来就是表明态度,他们也不好多插嘴,谁知道里面啥事,有好奇者比如影佐祯昭的夫人田中美惠子低声询问:“他说的是真的?”
影佐祯昭瞅了自己夫人一眼,“你几时变得天真无邪了,他的话你也信!”
美惠子白了他一眼,“我哪知道,看云子恼怒却没有反驳的样子,或许是真的。”
“哼!”懒得跟其解释,头发长,见识短,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八嘎!”长谷川眼眉炸裂,“放开云子!我是他的未婚夫,大日本帝国的女人岂能嫁给支那人!你配嘛!”
褚文昊也不在乎,本来就是还南造云子一点人情,不但放过陈恭鹏等人,还帮助自己家人脱离山城,先抛开其他而言,今天还完两不相欠。
“配不配不是你说的,只要云子觉得配,你管得着吗?”
“八嘎!”长谷川愤怒的看向南造云子,“云子告诉我,事情是这样嘛!你跟他到底啥关系?”语气暴虐像是受到侮辱一样,质问其行。
“哎哎哎干嘛呢,”褚文昊一瞪眼,“你在日本要怎样撒野我不管,但是在中国对待女士要绅士,要礼貌,你妈从小没教你尊重他人嘛!”
“八嘎!”
一句话惹得众人怒目而视,他妈可是亲王妃,在国内很受尊敬,褚文昊这话可是犯忌讳。
板垣脸色一怔,“休要胡言乱语,长谷贤侄,褚文昊疯言疯语不用往心里放。”
“嗨!”
长谷川斜眼瞅着褚文昊,深吸一口气,不能在他面前露怯,南造云子是他未婚妻谁都抢不走。可能觉得刚才有些粗鲁歉意道:“抱歉云子,我是因为太在乎你所以才会如此,其实我平时不这样,而且特别有爱心”话还没说完就被抢过去。
“拉倒吧,像你这种人内心满是龌龊,虚伪外表难掩其暴虐的本质。你是不是想把云子娶回去,拿大皮鞭抽她?好满足你变态而扭曲的心理。”
看他一脸愤怒却强忍的表情,褚文昊嘿嘿笑道:“你别不服,来来来咱两个比比,谁要是赢了云子就归谁,今后莫要纠缠不清。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随便你选,文斗武斗都行,智商与武力绝对碾压你。”
“八嘎,你滴太嚣张了!”长谷川起身脱去外套,他从小可是学过拳脚功夫,跟他一起的陪练都败在他的拳下,放眼日本了了几人能胜过他,大言不惭居然敢跟他比拳脚,找死!
“长谷少爷莫要冲动”影佐祯昭看其架势要跟褚文昊比划比划,开口劝阻,以免被虐,绝对出于好心。
“哼,大言不惭的支那人根本不知道大日本帝国的勇士各个都是高手,让这只井底之蛙感受狂风暴雨的袭击吧,我要打死他!诸位只管为我加油助威。”长谷川盲目自信根本不听劝阻,仍掉外套来到空地,“你滴,过来受死吧,我会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哈哈”褚文昊美滋滋的询问南造云子,“是要打死他,还是打残,总之随你心意。”
南造云子杏眼圆睁瞪他一眼,抿了抿红唇,低声叮嘱道:“你莫要乱来,长谷君从小到大没受过苦,哪知道外面世界的残酷。不要伤害到他,随便应付几个回合然后败下阵来,给他些颜面。”
“那还比啥,干脆认输得了。”说着脱掉衬衣露出满身的腱子肉,匀称的身材满满的胶原蛋白,八块腹肌微微隆起,在场夫人吃惊的掩住嘴巴,双眼灿灿生辉释放精芒,不过很快就收敛起来以免被自己男人发现。
“你也该加强锻炼了,整天坐在办公室里对身体不好。”田中美惠子突然跟影佐祯昭来了一句,气的他翻白眼,“粗鄙之人才会如此,我不屑为之。”
两人摆好架势,演戏就不能下死手,真打残,他今天可走不了。既然是帮忙自然要当事人满意才行,“来吧,让我看看你都有啥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