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宁致远很是恶心,都不知道怎么拍马屁了。
上午十一点。
“不要打了,我说我说,”被打的奄奄一息浑身是血的男子终于坚持不住。
“站长!”
“很好。”陈乔杉扔下茶杯起身大步来到近前,他不聋,听的很清楚。来到近前扫了一眼只剩半口气的男子,“说说你的身份?”
男子眼睛肿胀,整张脸全是鞭痕,眼底却满满的蔑视,只不过藏的很深很难发现。
“我我叫工藤新一隶属兰机关林组组长,潜伏长莎半年。”
“哦、”陈乔杉眼睛一亮,急忙追问:“情报原件放在哪里?”
“没没有,当晚收到后拍照然后烧毁,原本想传递回总部,可惜”男子底下脑袋一副可惜没传递出去的表现。
“哈哈哈”陈乔杉大笑起来,接过属下递来的烟点燃,吐出一口烟雾得意道:“你当我党国军人是吃素的,你当我军统是摆设!想要传递情报出去难如登天。说说吧,原始胶卷藏在哪里,一共拍了几份,其余的情报在哪里!?”
正要张口时,旁边的男子怒骂:“八嘎!帝国的叛徒,大日本皇军没有你这样的废物!你这是在出卖帝国的尊严,叛徒只会让帝国蒙羞,即便战争胜利都是洗刷不掉的耻辱,帝国不需要怜悯,天皇只需要忠诚的子民!”
一阵乱吼,把要交代的工藤新一说的立刻闭嘴,羞愧底下脑袋。
陈乔杉眯着眼望向说话男子,一道锋芒闪过,“多嘴多舌,留之何用,既然喜欢做勇士那就成全他。把他的舌头割成碎片,让其感受一下凌迟处死是何!”
“是!”
几个特务把其解下来拖到另外一间审讯室,不多时传来响彻云霄的惨叫声。
工藤新一咬咬牙,身体有些颤抖。
“你也想感受一下?”
“我”
“哼,老实交代,给你个痛快的,否则想死都难!”陈乔杉老军统狠辣异常。
“我我说”像是失去反抗之心,颤声道:“原始胶卷放在农民银行三号保险柜,总共拍了两份,一份洗出来就是刚刚那些照片。”
“很好!”
陈乔杉接过茶抿了一口,随手递给属下询问:“为何只有国党二十六军的情报,其余的那?”
“情报被分成四份,其余三组负责传递,我只负责这一部分。”
“哦,”陈乔杉内心一喜,“说说,其余三组的情况,表现好可以允许你活着。”
工藤新一颤声道:“我是林组组长,其余三组是风组、火组、山组,每个小组六人。林组前两天被褚文昊抓获两名就剩四人,其余三组人员潜伏在何处我不知道。”
“呵呵、想骗我,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混蛋,出来都是拉帮结派,都有联系的方式,老实交代!”
“我”工藤新一像是被看穿心事,叹声道:“支那特务果然有些本事,你说的没错,我跟风组组长有联络,但是用电台传递,如今不敢联系,只能去中山路的死信箱送信,要求见面。”
“很好,去哪里送信怎么送说的详细点。”陈乔杉激动的一颗心差点跳出来,这是要发财的节奏啊!一举抓获二十二个日本间谍是何战绩?恐怕军统成立加起来都没这功绩。
褚文昊,哼,不知所谓,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打打褚文昊的脸,让其收敛点,我才是军统“特工之王”。
工藤新一没隐瞒都交代了,很详细。
陈乔杉牙差点笑没,“很好,其余两组呢?”
“我不知道,风组组长应该知道。”
“恩,”想了想:“你小组的另外两名成员隐藏身份,等抓到后会给你治疗,暂时死不了。”
“他们在”
星城司令部。
陈乔杉眉飞色舞汇报完,把照片跟胶卷放在桌上,站在一侧等待指示。
薛月震惊他的表现,难得露出笑脸夸赞:“陈站长无愧党国军人,既然有线索我会全力支持,放手去做,争取明天把剩余情报寻回,我会上报委座给予嘉奖。”
“是!”
陈乔杉等的就是这就话,有薛月保举自己军衔很可能铨叙党国少将,至于升到总部他没那心思,在下面多舒服。
等其离开,李玉堂翻看着照片皱眉道:“会不会太巧合了一些,不会要唱空城计,试图转移注意力,放松警惕后小鬼子在发起进攻吧?”
“恩。”
薛月身形消瘦,脸膛刚毅,说话阳刚气十足,特点跟褚文昊一样满头银发。
坐在办公椅上,吐出一口烟雾道:“不管小鬼子何种心思,调整势在必行,大规模可能需要时间。益阳、株洲可以准备一下,褚小子有把握吗?陈乔杉马上要找到剩余胶卷,他那没有任何消息,不会是虚有其名吧?”
李玉堂一脸笑意,端坐对面椅子上,“褚小子本事有一些,敲诈勒索嘛,听说敲诈了几百万,他可真敢玩,也不怕给薛司令招惹麻烦。”
“哼,”听到这话薛月就生气,没好气道:“这小子无法无天,谁都敢敲诈,下面的长官可没少试探我的意思,真恨不得点头答应,赏他一颗子弹。”
“哈哈哈”李玉堂大笑道:“虽然胡闹也算有些脑子,只是皮毛,在接受范围之内。这小子也算有心,经此一役半年内没有敢乱来的,也算好事一件。
薛司令不能只顾捡现成的,帮忙压场也是应该,就是不太懂事,敲诈那么多也没点表示,真是”
“报告!”
“进来!”
士兵进门敬礼道:“报告薛司令,军统褚文昊送来一份信,说转交薛司令。”说着把信封放在桌上敬礼离开。
“神神叨叨!”薛月随手打开信封,没有信纸,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