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女子呵斥一句,怒瞪着双眼。知道要暴露自己人,心里恨不得捅死车夫跟褚文昊。
“姑娘你这性子也太暴了,”看向褚文昊笑道:“这位姑娘要去宪兵司令部。”
褚文昊想了想,怕是要去找吴海龙回去在研究,这个女人不能出现回去否则没力度。
给了车夫一百法币,“拉着我们去大柳树。”他的车停在哪里,车夫接过钱牙差掉笑没:“没问题,褚先生只管享乐。”
就这样,黄包车一路跑,褚文昊拽着挣扎狂喊的女人,所过之处众人惊讶的睁大眼睛,却都没说什么,默认了。
女子也不能喊出自己的身份,如此岂不是成全褚文昊的英明,这样还能扣个强抢民女的罪名。
滴滴滴~有着急的,有被蒙在鼓里的。留言蜚语更是传遍全城,以前只是听说,今天可是亲眼见到褚文昊当街强抢民女,此消息很快传到高层,正找理由收拾他呢,自己到是送上门来了。
外界的一切跟他没关系,安排人去打听清楚顾骏达的身份,他没时间调查。
一号公馆。
把女人扔到小擂台上,怎么处理要好好想想,居高临下:“说说,想死想活?”
“褚文昊!你个狗贼,你不得好死,大日本帝国不会放过你!”钟楚曦绝望而愤怒的呐喊着,想让她交代是不可能的。
“色厉内荐有何意义,抓你回来可不是要审你,你知道的我都知道,你不知道的我也知道。”
褚文昊盘腿坐下掏出烟来点燃,晃了晃火柴眯眼道:“你作用很小,我也懒得审,配合点也许能活命。”
钟楚曦从地板上爬起来,冷冷道:“你有本事就杀,大日本帝国的军人是有骨气的,想要从我这里获得消息,太难了。”
褚文昊没在问吸着烟,等烟抽完姜涛回来,再其耳边轻声低语几句,“恩,让唐公主过来。”
“是!”
没多久,唐美丽蹦蹦跳跳的进门,刚要喊看到有人,立刻变了脸色,没好气道:“你又想折磨我,好狠的狗贼,有事就说!”语气充满排斥让钟楚曦一愣,唐美丽她自然认识,只是两人的关系怎么跟传的不一样,不应该恩爱缠绵吗?毕竟冲冠一怒为红颜把张芳年关押。
褚文昊起身来到面前,跟她挤了挤眼,唐美丽撅了撅红唇做了个亲吻动作。
“日本间谍,劝劝她让其知情识趣,我需要什么你知道。搞不定,今晚收拾你!”说完跨步出门只留两人在屋子里。
“狗贼!”唐美丽回身骂了一句,脸色难看的招手示意,自己走到卡座上端坐,摇着大长腿托着美颚望向窗外,心里得意的要死。
钟楚曦不明所以,来到近前端坐,眼神不善的看向她。
唐美丽贼头贼脑的观察片刻,低声道:“我是自己人,你不需要交代任何事情,只需要表明自己的身份,留下足够的证据,或许他会放你回去,至于什么时候放我不清楚。”
钟楚曦冷眼扫视她,“我怎么相信你?”
唐美丽从口袋里掏出证件,“你看看,这是帝国给我的职衔,不然你以为我会嫁给他,让其糟蹋。”
钟楚曦蹙眉随手捡起蓝本,打开一看标注:上海宪兵司令部特高课顾问。
“假的。”她想都没想就说。
唐美丽恼怒道:“你才是假的!前两天刚给我,让其监视褚文昊,我可是救了很多人,谁知道你个笨蛋怎么被抓住,这跟我没关系。”
真的,绝对是真的,中间引线最能说明问题,夜色下会发出微微的亮光,这是帝国特殊材质制成,想要伪造没有可能。
阳光下会变色,且很淡,不知道的自然不会注意细节方面,她知道,只是试探一下。
钟楚曦冷冷问:“既然是帝国的人为何他让你来劝我,不是应该快点交代吗?”
唐美丽轻轻摇头,“他现在很尴尬不能刑讯,只能抓起来敲诈勒索等回到军统后在抓你,不然功劳都让出去了,他不是傻子。”
扫了她一眼,心思一转想给褚文昊搞点福利奖励自己男人。轻道:“你要把证据给他,把钱以及身子都给他,这样才能保住性命。这是他跟我交代的,为何我不知道,你也可以坚持不说,带上山关进白公馆可就有死无生。”
“八嘎!”
钟楚曦恼怒的瞪了她一眼,看向窗外,不明白褚文昊是啥意思,只要钱跟证据,这说明他知道自己的长官隐藏身份,难道也知道宪兵司令部里的自己人?
越想越害怕,她倒是想让唐美丽报信,只是长官的隐藏身份她也不知道,给宪兵司令部的组员报信倒是可以,又担心唐美丽跟他一伙,岂不是不打自招。
所以不管真假都要出门,尽快把消息送出去,想清楚一切冷道:“钱可以给他,证据可以给我自己的,帝国控制的人不给,要求马上放我离开。”
唐美丽点点头,“我跟他说一下,至于什么时间要看他的意思,你被捕的消息要不要上报?”
钟楚曦想了想:“今天出不去就上报,就说梅花小组很危险,土狼跟猎鹰最有可能暴露,其他人员不清楚。”
唐美丽点点头收起证件离去,出门找到吸烟的褚文昊,依偎到怀里娇俏道:“搞定了,证据、钱还有人都是你的,她当做奖励你。”
褚文昊反手在肉肉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没好气道:“真把我当花痴啊,晚上再收拾你。”说完奔一号公馆,唐美人揉着屁股嘿嘿偷笑,果然是好男人。
褚文昊进门看到端坐的钟楚曦,跨步来到对面端坐。“想清楚了?”
“哼,”鄙夷的看向他:“贪财好色之徒,真不明白帝国特工为何屡屡被你擒获,开始吧,快点结束放我回去。”
看着脱衣服的钟楚曦褚文昊心里这个怒啊,今晚非要让公主跪地求饶才行。
摆摆手:“免了,我有洁癖。”
“你”你有个屁的洁癖,感觉受到成吨的侮辱,恼怒道:“你到底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