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香薰,用来薰衣服与室内环境的,这种香很特别,三年前我去日本京都游玩闻到过。”
说完爱丽丝把玩腕表与香水,像是无意中提起。
褚文昊眼皮狂眨,什么意思?
在日本闻到一种香薰的味道,在张俊宇的房间里也闻到?脑袋开始转圈,试探道:“为何如此肯定,香薰到处都是,爱丽丝你游览多国,却记忆深刻看来你的脑袋需要凌乱一些。”
“咯咯咯”爱丽丝被话逗的大乐,放下香水,“褚先生的意思我懂了,会尽量变得傻傻的。”眨着眼道:“日本贵族会雇佣顶尖武士护卫家眷,为不引起主人反感都会把衣服熏香。而且日本武士都尊崇香的悠远枯淡,只用一种叫‘黑方’的香薰,香味绵软悠长如丛林中砍伐树木后散发的味道,清新淡然,味道清却很容易中和其它香味。
日本武士大多都会使用这种香薰掩盖训练后体汗的酸臭味,京都只有一家叫‘鸠居堂’的工厂生产此香,因被日本贵族所熟知,都会刻意避开购买黑方这款为日本武士定做的香薰。褚先生博古通今有没有听过鸠居堂的历史,听说是卖药材起家。”
褚文昊端着茶杯发愣,如此说来张俊宇的身份可以确认,正是前天晚上跟薛俊雄见面的日本间谍。
心中高兴,真是要感谢爱丽丝,同时觉得她很不简单,仿佛啥事都能做,而且完成的很好。
“鸠居堂没听过,其名字不难猜测又是习抄我古人智慧,应出自《诗经·召南·鹊巢》中的维鹊有巢,维鸠居之』鸠占鹊巢倒是很符合小鬼子的德行。”
“呵、”爱丽丝眨了眨大眼睛,很是吃惊他的表现,“看来褚先生不仅抓贼厉害,还是位通晓古今的学者,我很荣幸。”
褚文昊摆摆手,“都是爹娘言传身教,我只是略懂皮毛不敢相提并论,丢了祖宗脸面。”
两人闲聊几句,爱丽丝提出:“我有几位朋友想来此置业,你怎么说。”
“没问题,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只要你觉得身份没问题就可。只有一点十栋精致洋楼每个国家的人只能使用一栋,你的朋友要是一个国家就自己商讨。”
爱丽丝端着茶杯深思,脑袋里转圈像是明白他的意思,富含深意道:“褚先生很有远见,没问题。我要三栋过两天入住,德国跟法国一位朋友要开办杂志,至于我”看向褚文昊:“我想距离褚先生近一些,在这里设个工作室,褚先生不会拒绝吧。”
“当然,爱丽丝你扭曲的脑袋赢得我的尊重,我想这都不是问题。”
“咯咯”
二月五号,老板召集军统长官开会,“广州站传回消息,近期日海军开始大量集结兵力,意图对海南展开进攻,前方兵团已经做好准备。上峰担心有败类出卖党国利益,要求对重要的军事部门长官进行监控。
雷副局长安排行动处负责对军事参议院开始布控,重要的长官其子女家眷都要摸透,接触过得人详细记录并做初级审查。”
“是!”
雷震山心里叫苦不已,军事参议院部门众多,且高层长官能准确了解到前方战事部署,会提出针对性方案供国党参谋部参考取证。
人员大多数都出身复杂,关系盘根错节,少有差池就牵连甚广吃力不讨好的活计,不愿意干,可没啥办法。
老板敲动手指看向秦浩天,眼神似有深意,“秦副局长负责对党国参谋本部的长官进行必要的布控,能参与到前方战事部署的人都要做详细记录,规矩一样。”
“是!”
秦浩天心里更是不爽,国党参谋本部里一多半跟军委会长官有攀扯,真要是查出问题自己很难做,不做又不行。
老板严肃叮嘱:“任务保密,谁敢私自泄露消息,致使海南沦陷谁就承担责任。我希望你们明白,军统的职责就是监督军中违法乱纪、危害党国的事情,任何情面没有,敢乱来者军法从事!”
“是!”
“其它部门配合好完成此次监督任务,不得出现丝毫纰漏。”
“是。”
众人散去,老板回到办公室点燃香烟思考一些事情。向颖欣今天穿了军装,看军衔居然是少校,跟褚文昊一个等级。
有股别样的美感,来到近前沏茶低声道:“这几天谣言满天飞,说军统出了个贪财好色之徒,正事不干天天花天酒地跟女人鬼混,如此做派有辱党国形象,收钱办事很是肆无忌惮,有人要上告侍从室惩处党国败类呢。”
老板敲动的手指微顿,有些好奇看向她,没敢隐瞒,“就是姓褚的小子,仗着自己去年功绩,党国功臣的张力到处勾搭小姑娘,跟几个外国女人鬼混,不知收敛很是放荡,确实有辱军统形象。”
“哦、”老板眼睛睁大诧异道:“何处起的风?”
向颖欣轻声回复:“方寸山下刮的风,这小子无所顾忌,看似有爱心盖学校建商铺,实则有意做样子给自己涂脂抹粉,打造一副忠君爱民的形象。却不想也是个斯文败类,以前看他还有几分人样,呸,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男人都”
老板瞅了她一眼赶紧改口:“男人就应该像你一样三妻四妾足够,怎么能到处勾搭少女呢。”
“哼,”老板懒得跟她生气,深思道:“好好的怎么突然转性,是何原因?”
向颖欣也是开开玩笑,“听说她以前的女人准备订婚,对方是博物馆馆长的儿子,跟君父很谈的来,过段时间办喜事,怕是受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