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疑惑不已:“什么情况?小白大人脾气怎么这么大。”
白子仙走过来对秦晚行礼道:“娘娘莫怪,小白这几日和我一起处理接管溧阳金家产业的事,好几天都没有休息,有些闹情绪。”
秦晚看着白子仙,往日精神抖擞的翩翩公子,如今累成了这般模样,可见他体内每一丝劳动力都被宁亦剥削的干干净净。与其说宁亦是集权社会的封建主,还不如说他是冷酷无情的资本家,就连地仙小白大人他都不放过,真是了不起了。
目送可怜的白子仙以及一众劳累过度的文官离开,宁亦送秦晚回西院。
“宁亦,我们什么时候回应阳啊?”秦晚问道。
“白子仙刚到溧阳,我把这把的事情给他交待清楚,咱们就回应阳。”宁亦答道,“怎么,不喜欢住这里了?”
“那倒不是,”秦晚说,“我对那个魏航有点好奇,你不是把他调到应阳去了嘛,就想回去看看是个什么样的人。”
宁亦站定,皱眉看向秦晚,目光带着不满。
秦晚见他停下又看了眼他的表情,立即撇嘴解释道:“哎呀,你想什么呢?我就是八卦什么样的男人能忍受苗堇这么一个夫人的。而且他还能再溧阳这个大染缸了浸泡这么久,却出淤泥而不染,溧阳那么多官员因金家下马,他却被你升了官,真的好神奇。而且……”
“而且什么?”宁亦问。
“而且我有点佩服他这位夫人,刚刚那种情况下,一般人都会吓破了胆吧。她却在所有人都给你跪下的时候,硬生生地挺住了,而就算我用杀她全家来威胁她,她都没有退缩的。这世上软骨头多,可能有这一身傲骨的却是凤毛麟角。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她有种英雄相惜的感觉呢。”
宁亦勾起手指敲敲秦晚的头:“你这脑壳里又在想什么?”
秦晚笑笑:“昔宝已经五岁了,我想给他请一位老师……”
……
两日后,宁亦带着秦晚登上返回应阳的马车,小白和白子仙则被留在了溧阳。听到宁亦的命令,小白气得毛都炸了,但看宁亦的意思,觉得这剩下的活儿太多,作为凡人的白子仙可能搞不定,于是就让小白这个地仙从旁协助。
秦晚觉得小白这地仙当的太过憋屈,不过就是宠物、保镖、机动工作单位合体的多功能员工。
听袁英说,二月二秦晚在戏台子上唱的那首歌在整个溧阳城间传唱起来了,甚至还有歌舞坊排了专门的演出,由最红的歌姬以秦晚的扮相登场来唱,不仅场场坐满还一票难求。
“哎呀呀,可惜了,便宜了那些歌舞坊,”秦晚拳头砸手心,“这么火的话,我该弄个演唱专场,把钱都赚到自己口袋里。”
宁亦蹙眉:“以你唱歌的水平,估计卖不出票去。”
“你胡说,我唱的才没那么难听。”秦晚鼓着腮帮子靠在宁亦肩上,在马车晃晃悠悠的颠簸中闭上眼睛流着口水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