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许抽烟了,都给我戒了!”孟巧莲这是刚被宋老蔫儿吼一回,没出了气。宋老蔫儿被风一吹,酒醒了大半,低眉臊眼的进里屋躺下了。
孟巧莲也不管他睡没睡,叮叮当当的翻箱倒柜。
“娘你找什么?”玉婴跟过来。
“找新棉花,我记得你奶奶送了一大包新的过来,让我塞哪儿去了?”孟巧莲嘀嘀咕咕自言自语。
“娘,那不是做了床小被子,给老二拿去了,要给你孙儿准备的。”秋月忙提醒。
“哎呀,瞅我这脑子,那没有新棉花了啊。”孟巧莲为难了。
“你要棉花干嘛?我嫂子这也不急。”玉婴看了看秋月的腰身,以为要给她肚子里的孩子做被子。
“那不是逍遥要棉裤吗?我琢磨不能用旧的改了,怎么也要做条新的,那孩子矫情。”
“娘!你还当真了?他哪里需要棉裤!这些年你看他穿过吗?”玉婴摇了摇头。
陆逍遥的体质虚寒,到了冬天,骆女士都是给他订制的保暖裤。
他的保暖裤,材质是有软黄金之称的克什米尔羊绒。用它织就的裤子,保暖,贴身,又柔软。
玉婴身上也有一条,也是骆女士给做的。刚开始她穿时,孟巧莲只是疑惑,这么薄个东西,能有厚棉裤保暖?
可是玉婴不喊冷,她也不好管。
“这是什么?”孟巧莲一眼瞥见旁边的椅背上搭了一条裤子。
玉婴拿起来一看就懂了,是郑直的,刚试棉裤时脱下来的。
这裤子也是私人订制,真难为他把这么一条裤子脱了,换上孟巧莲给的旧棉裤,也是有心了。
“哥你收好,给郑直送去。”玉婴交到宋玉桥手里。
“玉婴你过来,我有件事跟你说。”宋玉桥招了下手。
“是郑直的事?”
兄妹二人到了厨房,已经收拾干净了,一个人没有。
“他本来跟我说,想买下计春风的股份,没想到逍遥捷足先登了。”宋玉桥笑道。
“哈,他还有这心思?还好逍遥先买了,我可不想因为个人的事,弄得公司乱七八糟的。他从那么大公司学成归来,怎么还会犯这么幼稚的错误?”玉婴直摇头,郑直不过尔尔,有点高估他了。
“妹,感情这事,不是用理解就能说通的。不管多大公司出来,遇到爱情,就是个傻瓜。”宋玉桥咧了一下嘴。
“他一头热有什么用。”玉婴无所谓地一耸肩。
“你心里有数就好,都别受伤是最好的。”宋玉桥叮嘱道。
“这个我懂,如果非要有人受伤,也不会是逍遥。”玉婴这么一说,宋玉桥就替郑直捏了一把汗。
其实从小到大,他对这个妹子一直有点惧意。
也说不出为什么,看着又软又萌的小女孩,杀伐果断,很多时候狠得不像是宋家人。可是讲起感情来,她又是最感性的,认亲,对谁都好。
说起生意上的事,宋玉桥也是在努力成长,每次有点飘了,觉得自己可以了,让玉婴打压一下,马上回了原形。他甚至觉得,这一辈子估计也走不到妹妹前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