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有一方把黄花的股份拿出来。
玉婴知道这是到了决战时刻,黄花的股份在哪里,马上就能揭晓了。
可是出乎他们的意料,严伟光扔在桌子上的协议书,都是按着平权来处理的。
第一个办法是公司平分成三个,各自独立出去。
第二个办法是公司清算资产,公司留给一人,另二人拿走现金。
“公司没办法分,千丝万缕的,怎么能一刀切下去?”宋玉桥马上把第一个给否定了。
“行,那就第二个,你拿钱走人,计春风那份给惠宝,公司是我的。”严伟光也不客气。
“为什么不是你拿钱走人?公司是我的?”宋玉桥猛然站起身,拳都握紧了。
“你看你,又要使蛮力。这就是为什么公司要交给我的原因,你不行,这里跟不上。”严伟光用手指了指脑袋。
“你觉得你可以吗?”玉婴被他气乐了。
“我当然可以,但凡你们宋家有一个聪明人,也不会有今天的局面。”严伟光得意地一笑。
“你不懂,因为你不是人。”玉婴也没客气。
其实这件事,是早就在玉婴预测中的。这只是书中情节的再现,只不过书中是宋家出局,被严伟光狠狠打击了。
可是现在有玉婴在,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
至于前面,并不像严伟光说的那样,早知道就能预防。
很多事是突发的,没有任何防备,而且时代受限,认知受限,宋玉桥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玉婴之前给他敲的警钟,他都没有听。但是玉婴不怪他。所有人都是这样过来的,被警告也好,被提醒也好,路上的坑一个不能少,都要摔一下,摔了才能真正的成长。
玉婴已经做好东山再起的准备了,只是还要争一下,不能就这样把零食小铺拱手相让。
“现在不是分家的时候,春风又不在,怎么能就把公司分了?等他回来吧。”
宋玉桥是一心想踢严伟光出局,如果按原来的脾气,他宁可自己承受巨大损失,也把这事做个了断,他的眼睛里不能揉沙子。
严伟光就像一块腐肉,长在宋家的身上,换做过去,宋玉桥宁可断肢,也要把他切下去。
可是现在的他已经不同了,他要考虑的是全体员工的利益,还有每一个股东。
“这话还真不像你说的。你的脾气一向干脆,你觉得这么拖下去有意思吗?再说了,我们每件事都拧着干,你觉得这公司会好?”严伟光没想到宋玉桥没有义气用事,略有失望,他继续用激将法。
“等春风,现在什么也决定不了。”宋玉桥懒得跟他再废话,起身要走。
“我说要办,这事就不能拖,从今天起,公司一切业务全停,我马上就去宣布,什么时候清查完,再开业。”严伟光也是拼了。
机会并不是很多,计春风的事谁也说不准,万一哪天他真回来了,严伟光就再也没机会了。
“你这么急,你可以拿钱走人。”宋玉桥冷冷一笑,玉婴按竖拇指,这一招太极打得太好了。
就在这时,大娘突然冲了进来。
“我拿到了。”她把手一扬,扔了一份文件在桌上。
玉婴和宋玉桥的心一沉,想不到二伯在最后时刻,还是出卖了股份。
这还得说是大娘有能力,二娘家丑扬得很快,严伟光听说这件事,马上给大娘打电话,告诉她机会来了。
玉婴算错了一点,就是人心。
二伯早就知道二娘的事,只是一直隐忍不发,现在被她戳破,才不得不拿到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