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太子,你其实应该庆幸本王的皇叔对男女之事有了兴趣,否则,他没可能回到京都皇城。”
“他或许会趁机对你西楚进军,你只能守在西楚的边境疲于应对,又哪里会有机会到我大兴的京都皇城来,与本王谈合作?”
阎子辰这话,显然也有压楚君临的意思。
“是啊!阎北铮打仗就是个疯子,孤也得避其锋芒!”楚君临并没有生气,反而还继续承认了自己不如阎北铮。
却语气一转:“可正如辰亲王所说,阎北铮啊,他很快就会死的,孤的身体却和辰亲王一样的健康,孤可以等的!”
“毕竟,在孤看来,等阎北铮死了,孤对付辰亲王,可是要容易的多。”
“楚太子倒是坦荡,但本王也并非会永远只处于有如今这样的能力!”
阎子辰的眉间一片阴郁冷色:“也不怕楚太子笑话,咱们大兴的这些皇室皇子,打小都是照着皇叔的模样去养的。”
“人人都敬着皇叔,人人都想成为皇叔!”
“本王,自然也不例外!”
“从前父皇还在世的时候,就曾经夸过本王,凭性子,本王是最像皇叔的那一个。”
“楚太子摆出了阳谋,想用二十年休养生息,等我大兴死一位战神,死一位你最忌惮的强敌!”
“本王也摆出了阳谋,与楚太子合作,先谋了大兴的皇帝位,再用时间来证明本王的能力绝不会比皇叔差!”
“就算以后,皇叔不在了,我,阎子辰,也有与你楚君临一斗的本事!”
“也有,吞了你西楚,一统这天下的野心!”
他忽然起身,双手撑在桌面上,倾身死死的盯着楚君临:“这是一场豪赌,本王赌了!”
“楚太子,你赌不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