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蝶衣的人,我都不会放过的!”
“盛锦姝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商户出生的贱丫头,满腹心机,只会欺辱我的蝶衣,我当然要对付她……”
“给皇城下毒的主意是蝶衣出的,她可真聪明,毒药是我准备的,不过后来被别人给换了,效果更好了……”
“我知道蝶衣进了礼亲王的,蝶衣说了,礼亲王就是个单纯善良的蠢货,只要我们能将礼亲王掌控在手里,就能让我的孩儿成为贵人!”
“……不在意,蝶衣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为了我们的孩儿,我怎么会嫌弃她多跟了几个男人?再说了,蝶衣答应过我,只要她在礼亲王府站稳脚跟,就让我去给礼亲王府做府医,到时,我们天天都能在一起……”
“从前阎子烨的那个孩儿?早就死了?阎子烨太狠毒了,把蝶衣推到小产,孩儿还是我亲手给清理掉的……”
安臣“得意”的说这些话的时候,蝶衣被绑了起来,好几个大夫给她号了脉,证明她肚子里的孩儿月份小。
再加上盛锦姝又让人送过来一些人证、物证,终于死死的将蝶衣试图混淆皇室血脉,居心叵测,且是主动算计礼亲王睡她的一系列的罪都钉的死死的了!
蝶衣的脸上再没有一丝的血色,死死的盯着盛锦姝,发出了最后的疯狂:“盛锦姝!是你!都是因为你!”
“你有证据,你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
“你有让人说真话的药,你为什么不拿给我吃?”
“你为什么每次都要等到我快要成功的时候,你就要跳出来对付我?”
“啊啊啊!盛锦姝!你好狠毒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