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能哭,受苦受罪的人不是她。
大哥哥不是想让她哭才跑过来与她相认的。
她只能用别的事情转移,却忘了这件事,也是不能提的。
于是她赶紧说:“你如果不想听,我以后再告诉你。”
“无妨,”庄雪丞淡淡的说:“我猜得到。”
“她一向温顺贤淑,以父亲为天,她对父亲付出的爱太多,甚至失去了自我,她可以接受父亲是一个有瑕疵的人,但无法接受父亲有外遇。”
“既然都气病了,想必也离疯不远了。”
“她后来,是不是疯了,总是疯疯癫癫的跑去监狱看我父亲?”
小的时候,隔壁的小姑娘从紫藤花架下钻出来,说她大哥不跟她玩,她一个人,没有玩伴。
于是总缠着他。
可她却不知道,其实更孤独的人是他。
他的父亲忙于工作,答应了一百次陪他踢一次足球,却一次都没有兑现。
他的母亲只关注父亲的情况,像是神经病一样将父亲的生活安排的细致妥帖,却总不记得给他添置几件衣服……
他刚开始喜欢紫色,是因为紫色耐脏。
那种稍微白一点的球衣,如果弄脏了一点点,就会很难洗。
可他的母亲常常会忘记给他换衣服洗衣服,而家里的洗衣机,没人教他用。
他就穿紫色的衣服,自己去水管洗,即便没洗的很干净,可只要污渍不明显,也就能继续穿。
而后来喜欢紫色,是因为紫藤花下,钻出来个让他不再孤独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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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没了,忽然觉得对大哥哥太残忍了一些,他还孤独,从小孤独到大,姝姝又被摄政王早早的抢走了……怎么办,我自己都写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