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是要食言吗?”盛成毅冷冷的打断了阎子烨的话。
“二皇子在男女感情上是个靠不住的,如今只谈个赔偿也不行?”
盛成信扫了一眼站在阎子烨身边的得,忽然笑了一声:“二皇子为了蝶衣,倒的确是牺牲很大了。”
“道德不要了,名声不要了,脸面不要了,朝堂议政不要了,如今,就为了帮她搬个小小的私库,又要背上这么一大笔的债……”
“二皇子这是被蝶衣的煞气吞光了好运气吧!”人群有人说。
显然,这个话题大家都很感兴趣,纷纷议论了起来。
“就为了个天煞孤女,毁掉这么多的好东西,怕是把整个二皇子府卖了都弥补不了吧?”
“所以说,这男人在外边走啊,还是要小心些,别轻易的就被一些个上不得台面的贱皮子给蛊惑了,做出一些失去了理智的事情来,倒最后让自己后悔莫及!”
“尤其还是那种克死了全家全族的煞气冲天的贱皮子!”
“听你们这么说,我好想知道二皇子最近怎么会那么倒霉了!你们也想想看——不就是曝出来与蝶衣的关系后,二皇子才开始越来越倒霉的吗?”
“二皇子和蝶衣的关系曝出来,毁了名声;”
“坚持要娶蝶衣,断了和盛家的关系,失去盛家的扶持;”
“将蝶衣弄去太后娘娘举办的春日宴,受到蛊惑谋害锦姝小姐和盛家人,失败后被皇帝责罚,朝臣失望……”
“听说昨晚上也是住进了蝶衣的院里,出了件大事,冯成安大人等会儿还要开堂。”
“也是为了搬蝶衣私库,倾家荡产都不够赔锦姝小姐的嫁妆……”
“有道理有道理,赶紧的,我们还是站远一点,别沾上了蝶衣身上散发出来的煞气,和二皇子一样的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