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但从你们跨进我永安王府开始,你们只能去蝶衣的院子里,在东西收拾好,往外边搬之前,不能再出院子半步!”
他想,不过一个晚上,只要限制了蝶衣和阎子烨的行动,再派人好好盯着那院子,应该不是出什么事……
“你们放心,除了蝶衣的院子,你们永安王府的每一处,本皇子都不想去!”这种时候,阎子烨想起来表现一下自己的骄傲了。
他揽住了蝶衣腰,做出对蝶衣极好的模样,大步进了永安王府。
却忘了照顾一下怀着身孕的蝶衣的速度。
过门槛的时候,还绊了蝶衣一下……
“呵~”盛锦姝讽笑了一声,再不多看那两人一眼。
只走到马车边,对里边说:“怀锦,那两只讨厌的苍蝇走了,你下来吧。”
“嗯。”阎北铮那过于清冷的声音传出来。
夜冥忙将车帘子扯开,阎北铮才下了马车。
在地上站稳了,他微微侧了侧头,对夜冥说:“去办几件事……”
盛锦姝以为他是要和夜冥说公事,她主动后退几步,没有去听他说什么……
等他回过头来,见盛锦姝站远了,原本还算温和的阎北铮眉头一皱,几个大步过来,一把将她拖进了自己的怀里:“站那么远做什么?”
“本王重伤!你不扶着,等着本王摔了?”
盛锦姝还真想怼阎北铮一句——他这种人,还能允许自己在人前摔了?
考虑到她在这男人面前依然是个被审查的状态,她只能将这句话吞到了肚子里……
进了府,孟秋雨只能收拾好被蝶衣伤透了的心,去厨房安排晚膳。
盛锦姝则将阎北铮带回了自己的院子里,帮他检查伤势。
在马车上的时候,他没有配合,坐在她的软塌上,倒是主动宽衣解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