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秦傲心再大,也没勇气跟姜离这个把把天胡的赌神继续打麻将,垂头丧气的出了门,恼道:“姜离,你到底想干嘛啊!”
姜离把手一摊,无辜道:“不想干嘛。”
“不想干嘛是干嘛?”秦傲气道:“被你这么一搞,以后谁还敢跟我玩?我的财路都被你断了!断人财路无异于杀人父母!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吗?亏你还是老师!”
啪!
秦傲的脑门被姜离重重弹了一下,“你……!”
姜离斜睨他,“咋地,你还想靠赌博发家致富?再说这种混账话,看我不打的你屁股开花。”
吉祥拉住蠢蠢欲动的秦傲,不让他在姜离面前自取其辱,话锋一转道:“姜老师,你赌术那么厉害,不如教教我们……”
“想都不要去想!”姜离果断拒绝,“赌博赢来的不义之财,取之必有灾祸。”
“不教就不教呗,发什么火”吉祥切了声。
“吉祥,你母亲这个病,得了多久?”姜离问道。
吉祥脸色黯然道:“好多年了前些年,妈妈虽然疯疯癫癫,但还认人,最近这几年已经连人都不认识了,带她去看医生,医生说她是受刺激太大导致的精神失常,没办法医治。”
姜离轻叹道:“人的大脑有一种保护机制,当受到无法承受的压力时,就会自行启动,我有办法治好你母亲,但……”
姜离没把话说完,众人却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有些时候人懵懵懂懂的活着未尝不是种幸福,吉祥母亲的情况跟陈凡明显不同,是因为承受不了丧女之痛。
吉祥眼眶红了,用力一抹眼泪道:“姜老师你真的能治好妈妈吗?我好想妈妈回到以前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