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往人脸蛋儿一摸,这算什么事。
那姑娘逃也似的跑,竟直接跳了湖。
还没得意多久,就见远处来了一列官兵,原道那跳河小妞是北羌国一重臣之女。
吓的这世子爷,带着身边亲卫一溜儿烟跑,下山时滚落在了一坑洞中昏迷不醒。还是眼前这个忠心家奴张彪连夜背着逃回,一直藏在自家安置的庄子处,惹了大祸。
弄不好,被北羌国知道,是大雍朝的世子。没准两国因为这事闹了不好关系,这锅只能这世子爷背,吓的病了一夜,醒来就被李谨代替了去。
这可真是太梦幻了。
理清楚事情原尾,李谨反而淡定了几分,往旁边一椅子一靠。沉思少许,眉毛紧蹙道:“这事,出去打探的可有消息了。”
张彪定了定神,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脸色惨白:“世子,还等什么消息,他们一晚都没回,铁定没好事。多半是掩护世子爷的路上,被那嘶蛮子官兵拦截了。”张彪痛心疾首,这几人都是自己的好兄弟,一块长大。
随后又叹气道:“爷放心,王爷家的家臣,个个都是忠心护主的,他们就算落在他们手中,也段然不会透露世子的身份和消息,万不得已之时,他们会自己了果,觉不会为了苟活卖了主子。”
“倒是忠心,爷以后不会亏待他们,待安全回去,好好安抚他们的家人。”
“这事不能让王爷知晓了,你写信回大雍,就告诉父王,本世子病大好,大劫也过。正欲回中原,望父王莫担心操劳。”
张彪点头应了一声,推开门把院子里的两匹骏马牵到门前,恭敬迎了李谨出来。
李谨,嗯现在叫李长安,翻身上了马,有了原主子的一身武艺继承。这骑马射箭,就像天生就会一般,熟练至极。
眼下只能连夜骑马跑,到时候再去码头坐船,顺着河道回大雍中土,方安全。
“哒哒、哒哒”
两匹骏马,快速奔驰在黄土道上,由于是夜间,也看不清路边风景。
一路上挺荒凉的,没有什么风景可看。
那伙官兵查了一夜,抓了两三个常人打扮的亲卫,严刑拷问,竟一根毛也没问出口。那三个亲卫咬死不松口,身上也没半点身份可查,唯一能获得可靠消息,就是这伙人都是汉人,皆不是北羌国本土人。
但中原汉人,来北羌国经商做生意的太多了。
根本无从查起,那落水的羌国贵族小姐,索性无性命之危。但这份屈辱,却是北羌国那贵女之父,不能容忍,一晚上抓了好几十个中原商人,替代李长安受尽了严刑拷打。
“爷,前边还有十几里路,就到了最近一个渡口,只是这夜间未必有船去中原。”奔跑在前边的张彪,紧了紧眉头。
世子爷可是忠顺亲王的独子,若有个闪失,别说他一家子没法独善其身。心里只阿弥陀佛,叫着希望有商船经过。
马上少年鲜衣怒马,一身绫罗绸缎,穿着白色绒边儿的绣金丝战袄。头上带着三叉虎头冠,齐眉勒着一条朱红抹额。
不过刚满十三的年龄,身高马大,才武面美。手中紧紧捏着缰绳,心下也是紧张,念着希望有船经过。
不然刚重生,又入了地狱,那还玩什么,岂不是丢了穿越前辈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