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夏。
月光,透光窗,洒满床。
床柜上的相框,照片上的女人。
笔直的长腿,婀娜的曲线,秀颀的鹅颈,白晰的脸庞,明媚的e,顾老师?
所以,这里是顾老师的单身宿舍,是顾老师的床
等等,好像有人在洗澡?
我擦,看着被主人随意丢放在床边的丝袜,高跟,套裙。
屏气凝神的韩八两,猛的坐起身,这梦,不能做了!
。。。。。
我叫韩八两,身高181,生于西京,就读于西京市邮电大学,大二。
家父韩朴昌,韩家村村民,初中肄业,早年盖了六层小楼,靠收租维持生计。
家母韩韵,韩家村村民,高中肄业,早年盖了六层小楼,靠收租维持生计。
家父好赌,台球,麻将,斗地主,总得带点小彩头。
家母好酒,只喝白的,甭管什么茅台,剑南春,敢喝就是八两起步。
所以,我叫八两,韩八两。
对了,上个月的今天,我觉醒了个超能力,学名叫啥不清楚,只知道可以从梦里带东西出来,具体带什么,要靠想。
有时不灵,好比上次,梦到把黄金版沙漠之鹰,想了一整晚,都没带出来。
有时很灵,好比上周,才梦到辆车,第二天,老妈就把她那辆练手用的发现4淘汰给了我。
梦到过跟朱茵逛金店,睡醒兜里装了一大把金链子。
梦到跟发哥在拉斯维加斯豪赌,梦醒兜里有盒巧克力。
梦见跟星爷偷看嘉欣洗澡,梦醒内裤湿了。
梦见跟吴老师救人质,被人打成了筛子。
正是那次死,连着三天,没再做过梦。
最新的梦是刚刚,梦见顾老师的宿舍,带出了顾老师的丝袜。
肉色透明款,从手感分析,应该是白天穿过。
拿起嗅了嗅,这味儿,只能说老霸道了。
打了个哈欠,继续睡觉。
诡异的是,再次入梦的韩八两,视线里,还是那张照片,身下,还是那张床。
我擦,没换地图?这怎么可能?
微微一怔,感受自身后平稳的呼吸,大气儿都不敢喘气的韩八两,紧锁着眉头。
根据以往做梦的经验,同一个梦,不应该出现两次才对。
“啊”
不稍片刻,应该是人体气场所带来的感应,睡眼惺忪的顾夏,先是一愣,紧跟着就是一声尖叫。
“”
糟糕,被发现了,快醒。
妈的,主动苏醒失效。
不行,不能让她看见我的脸,不能让她对我有印象。
大脑高速运转,背对顾夏的韩八两,一把拽过被子。
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尖锐的尖叫,以及被带进自己怀里,光溜溜的,顾老师。
这,造孽啊
“阿里嘎多,口塞以马斯”
甩锅说岛语,是韩八两多年来养成的好习惯。
“韩,韩八两?”
显而易见,尖叫落下的顾夏,一眼便认出了自己班里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