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在夏威夷待了三天就离开了,飞去了曰本。
江爸江妈则去了旧金山,到了旧金山后被吕小米安排的人接上,驱车去了一个名叫布伦特的小镇,两个小时的车程,到小镇转了一圈,才去了农场。
江帆买的农场就在小镇附近,离小镇半个小时车程。
两万多英亩的农场很大,超级大。
绕一圈都要好几十公里。
相比城市,江爸江妈更喜欢农村。
这里的农村很干净,地大人少房子稀,看着很舒服。
江妈觉的好差太大:“我们的农村啥时候能建成这样!”
江爸说道:“我们的城市建的已经不比老美差了,甚至比老美更好,但农村建设的差距太大,还有的追赶,都抓城市化建设,想把农村建设好不知道要等到啥时候了。”
顺着乡间公路跑了一阵,车队停在了一个大院子里。
院子够大,三面都盖了房子,只有南面留空。
房子有些老旧,前任农场主纯粹投资,没怎么收拾房子。
江爸和江妈看了看,老式的砖混结构,不是木板房,好好拾掇一下也能住,没必要拆了重新建房,院子很干净,明显有人在打理,就是有点粗犷了,不太精致。
农场有几十号工人,管事享利是个五十多岁的白人,很是热情。
带着江爸江妈看完房子,又去了其他几位居住点看了看。
农场太大,有好几处居住点,工人也是分散居住的。
江爸还有心思学习,学了半年的英语,勉强能听懂几句,但只能听不会说,还得靠翻译转述,交流起来挺费劲,看完几处居住点,最后回到大院子,安顿下来。
大院子是主宅,工人不在这里住。
江爸江妈住了几天,每天跟着享利看着工人们忙活,和工人们交流,江爸很快就学会了一些日常用语,磕磕绊绊勉强能跟享利交流了,还教江妈说英语。
奈何江妈文化程度太低,小学上到二年级就不上了,写自己的名字都费劲,学英语实在有点吃力,只能记住几句常用的问候语,还是只能听不会说那种。
跟好多农村的人不会说普通话一样。
不是不会,而是不好意思说。
在农场住了一星期,江爸都有点不想走了。
这里的生活太安逸,没有纷争和各种不开心不愉快,有种远离尘世的清净,唯一不好的是购物太麻烦,买个东西至少得驱车半个小时,不像老家出门就是商店。
奈何行程早就定下,这次来农场已经耽误不少时间。
江爸江妈只得踏上旅程,飞往欧洲。
……
东京。
江帆第一次来曰本,感觉不是太好。
人太多了,和魔都一样,走到哪里都是人。
待了五天,见了不少人,也去了好多地方。
这天晚上,江帆没让外方人员陪同,叫上杨甲琛和一众随行人员夜游京都,看了看底层人的活会,在吉祥寺美食街,还兴致勃勃地买了一份拔丝地瓜边走边吃。
吕小米不想吃拔丝地瓜,买了一份玉子烧小口小口的吃。
“没想到东京也有这样的东西!”
江帆一边吃一边说:“还以为这种拔丝红薯只有咱们老家才有,没想到曰本人也吃这个玩意,都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不出来看一看,确实有点坐井观天!”
杨甲琛道:“曰本和咱们的饮食差别没有和西方差别大,有些小吃都一样!”
江帆点头,他对曰本的饮食没研究,仅有的认知也是魔都那些日式餐厅的料理。
来了一趟东京,才知道想差了。
就跟唐人街的中餐和国内中餐一样,压根不是一回事。
吕小米忍了忍,还是没有忍住:“这是拔丝地瓜,不是拔丝红薯。”
江帆不以为意:“有别区吗,地瓜可不就是红薯?”
吕小米脸皮抽了抽,谁说地瓜就是红薯。
扫了一眼杨甲琛和随行人员,大多数人都是一脸好奇,显然也不知道地瓜和红薯有什么区别,只要两个年轻人脸皮也在抽搐,明显知道区别。
吕小米道:“不一样的,地瓜是地瓜,不是红薯!”
江帆还惊讶了:“怎么不是,我们一直把红薯叫地瓜的。”
杨甲琛等人也一脸纳闷,傻傻搞不清楚地瓜和红薯有什么区别。
吕小米就给他科谱:“地瓜不是红薯,地瓜属豆科豆属植物,是豆薯的别称,皮和里面都是白的,红薯的学名是番薯,是从国外引进的,不是一个东西!”
江帆惊讶万分,他一直听人把红薯叫作地瓜,也一直认为是一个东西,还是第一次听说红薯和地瓜是两种植物,看向杨甲琛等人:“你们知道不?”
杨甲琛摇摇头:“我也一直认为地瓜就是红薯。”
吕小米道:“好多北方人都把红薯叫地瓜!”
江帆又看向其他人,目光在两个欲言又止的翻译脸上扫过:“你们呢?”
一个翻译就道:“吕秘书说的对,地瓜是地瓜,红薯是红薯!”
江帆就纳闷了:“我怎么吃的这拔丝地瓜明明就是红薯?”
吕小米道:“应该不会,价格都差不多,应该不至于糊弄人。”
江帆又吃了块,还觉的是红薯,吃不出来区别在哪,也只得作罢,笑呵呵地道:“经常看到网上有人笑话城里人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没想到我也有闹笑话的时候,竟然不知道地瓜和红薯是两种东西,以后可得多去农村看看,不然指不定还会闹笑话!”
杨甲琛道:“北方好多人把红薯叫地瓜,这是认知上的盲区。”
江帆点头,分不清地瓜和红薯还不算太丢人。
但把麦子认成韭菜就有点丢人。
这也是他闹的笑话,好在只有爸妈知道。
不然真是个大笑话。
逛了两个小时,回到酒店时已经十点了。
江帆先上去的,过了一会,吕小米才偷偷溜上来。
“亲戚还没来!”
洗完澡出来后,吕小米有点担心。
江帆没当回事:“女人的亲戚也不是每次都准时来,迟到也是常有的事!”
吕小米皱着眉:“再迟也没有迟过五号,不会是上次你射进去怀上了吧?”
江帆愣了一下,更不在意:“怀上就生下来呗!”
吕小米心情立马就不好了:“我可不想当未婚妈妈!”
江帆皱眉:“那打掉?”
吕小米一下就哭了,一边哭一边锤他:“你个不负责任的混蛋!”
江帆皱着眉头,默默受着。
哄是不会哄的,他就没哄女人的习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