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俩已经做好了晚饭,裴雯霁上来叫他。
正是睡的香的时候,江帆瞌睡的不行,叫半天起不来。
裴雯雯就掀掉被子,然后上床骑在他身上,两手抱着脖子把上半身拉起来。
江帆打着哈欠睁开眼睛,顺势坐起来,搂着小腰将她抱住。
裴雯雯小屁股碾了两下,江帆立马就有了冲动。
在米国二十几天了不知肉味,虽然带了个秘书,但只能过一下手瘾和嘴瘾,实际问题却解决不了,早就憋坏了,被雯雯的小屁股这么一碾,哪还能忍得住。
当即就想先把雯雯吃了再说。
裴雯雯忙起身下床:“吃饭啦,吃完饭再浇花。”
江帆又打了个哈欠,只好下床去洗脸。
洗了把凉水脸,总算精神了不少。
到了一楼,裴诗诗已经把菜端上桌子。
弄了四个小炒,姐妹俩擀的面条。
江帆胃口大开,连吃了两大碗面,总算有了吃饭的感觉。
他吃饭并不挑,什么都能吃,只是被两个小秘养的口味有点叼了而已,但吃什么基本上不会太挑,西餐也能吃,可顿顿吃天天吃就有点受不了。
还是两个小秘做的饭香,已经把他的味口给摸透了。
吃过晚饭还有点困,但已经不那么瞌睡了。
江帆出门溜达,准备透透气,不然坐沙发上就想睡。
马上就新年了,魔都也到了隆冬,又阴又冷的。
寒意有点刺骨,仿佛死命往骨头缝里面钻,瞌睡立马就没了。
天已经黑透了,门口亮着灯。
江帆刚张望了一下,隔壁老赵出来了,看到他还挺意外。
“小江回来了!”
赵老打声招呼,感觉好久没见了。
江帆笑着点头:“下午刚到,给嫂子和莹莹带了点小礼物,一会让诗诗送过去。”
老赵就挺高兴:“大老远的带什么东西,多麻烦!”
话是这么说的,心里却很愉快。
人情这种东西,就得有来有往才行。
知道江帆去了米国,能记的给自己老婆孩子带礼物,就说明有心。
上次那忙没有白帮。
江帆客气几句,也不让裴诗诗送了,回屋就把东西给拿过来。
一部相机,两个包包和玩偶衣服以及卡通漫画之类。
东西不少,但不值几个钱。
都是吕小米给挑的。
人家给帮了忙,江帆这点心意还是有的。
那几个玩偶还是吕小米自己掏钱给买的。
毕竟人家给她爸帮了大忙。
老赵一看买了这么多东西,就更高兴了。
虽然都是给老婆和女儿的,没买给他的,但男人谁在意这个。
买来老婆女儿也是一样的。
都是大佬爷们,真买了还怪怪的。
拿回家给老婆女儿,果然挺高兴。
女儿对衣服包包之类的不感兴趣,最喜欢那几本漫画和几个玩偶,忽然就觉的隔壁的江叔叔顺眼许多,之前可是从没顺眼过,跟两个女生住在一起。
怎么可能顺眼。
现在礼物送上,拿人的手短终于顺眼了。
江帆要是知道,估计早就送礼了。
老赵盛情相邀,江帆就进去小坐了一会。
住了一年多了,这还是第一次串邻居家的门。
之前张洪涛那个臭屁样,也没打交道的兴趣。
老赵虽然爱吹牛皮,但人很仗义,江帆到是不介意多个朋友。
况且人家还帮了忙。
房子布局都差不多,但装修风格有差异。
老赵把江帆让到沙发上坐下,又让老婆给泡茶。
老赵老婆还给弄了一个果然,才和女儿上了楼。
老赵递了根烟,江帆入乡随俗就点上了。
“还是你们年轻人好啊!”
老赵吸了口烟,嘴里挺羡慕:“国外到处跑,到哪都能玩的开,不像我们这些人,肚子里没多少墨水,出于各种不习惯,吃饭都是大问题。”
江帆笑道:“多出去转转就习惯了。”
老赵大摇其头:“就去过一次澳洲,连厕所都找不到,饭也吃不下去,外面的那些西餐和国内的还不一样,待了半个月感觉天天受罪,再也不想出去了,还是家里好。”
江帆嘴里附合,心里还琢磨。
八零九零后创业成功的基本上都是上过大学的,再不济也能混个文聘,而六零七零后这代富人就比较两极分明了,有学历派的,也有草根派的。
老赵这种大概就属于草根派。
不过草根派也有区别,有些草根发家后能紧跟社会主流。
而像老赵这种,就有些跟不上时代。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也不影响交朋友。
江帆坐了一阵,过耻七点才回家。
两个小秘已经收拾完了,正在一楼客厅等他。
裴雯雯还奇怪:“江哥,你怎么跑隔壁串门去了?”
江帆道:“门口碰到了,就进去坐了会。”
姐妹俩没多问,等他换上拖鞋就一起上了楼。
今天双日。
裴雯雯心情美美的。
裴诗诗眼巴巴瞅着江帆,欲言又止。
江帆看懂了她的小心思,趁姐妹俩洗澡,就去了主卧浴室。
浴室的门没锁。
裴诗诗看到他进来,一下就红了脸:“江哥,你怎么来了?”
江帆站在门口:“不想让我进吗,那我走?”
裴诗诗白了他一眼,一点情趣都没,气的转过身去。
江帆走了进去,从后面抱住,摸索了几下,裴诗诗身子就软了。
仿佛没了骨头。
裴诗诗软软道:“江哥,我们见孙倩了?”
江帆哦了一声,没什么表示。
见就见了,没什么好奇怪的。
裴诗诗用屁股顶了顶他,说:“孙倩请我和雯雯你她那玩,我和雯雯就去了一趟,她在花木小区租了个两居室,跟她女儿住,还给她女儿改了姓,以后姓孙了。”
“改姓了?”
江帆这下才惊讶了,没想到那女人这么决绝。
连姓都给改了,这是要彻底断了过往。
裴诗诗道:“是呀,江哥你说张洪涛怎么就那么狠心,扔下她们跑了呢?”
“……”
江帆有点无语,怎么说起这个了?
张洪涛跑路这件事,是个男人都不愿意跟女人讨论这个话题。
江帆也不想跟两个小秘讨论这个,就用实际行动打断了裴诗诗路路。
摸摸脑瓜,指了指下面。
裴诗诗就蹲了下去。
裴雯雯洗完出来后,忽然听到一声不太和谐的声音。
听下侧着耳朵听了一阵,又走到主卧门口瞅了一下,门关上了,但里面的声音却听的更加清楚了,忍不住啐了一口,不然意思再听,连忙回卧室去了。
过了十几分钟。
江帆穿着个裤衩子进来。
裴雯雯已经躺在被窝里,正在玩手机,听到动静抬头看了下,还气呼呼:“江哥,今天可是双日,你怎么去了我姐的浴室,是不是她勾引你了?”
江帆听的那个牙酸,勾引这个词用的太不和谐,说:“单日你爬我的床还少了?”
“是你勾引我!”
裴雯雯害臊了,连忙拉起被子捂住脸。
江帆上床,掀起被子钻了进去。
裴雯雯靠了过,抱着他腰嘟囔:“你都被我姐榨干了,还有力气吗?”
江帆存上二十多天子弹,怎么会没有力气,雄心勃勃道:“敢怀疑你江哥,今天让你见识见识江哥的锻炼成果,一会可不准求饶,不然半个月不来你屋里。”
裴雯雯笑嘻嘻:“才不会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