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厨房,一应厨具俱全,沈小姐就在这里做饭吧,来回跑太辛苦了。”
这是其一,他怕沈初念太累又撂挑子,其二先生醒了需要沈初念开解。
资本家的世界真是让人大开眼界,现在才95年哎,沈初念点点头,“也好!”
金助理去安排人采买,金喜暗搓搓的进来走到刚才金助理的位置坐下,看了沈初念一眼,这丫头打扮起来还真像个人。
沈初念……那老头儿想干啥?
金喜往前凑了一下,压低了声音,“沈小姐,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跟你说说少爷的情况,少,少爷小时候被夫人虐待了两年……都不会说话了,我想尽办法才把他从夫人身边带走。
这些年我一直贴身照顾他,见过好几次他半夜不睡觉,坐在床上自言自语。
到处找医生给他治病,情况也没有好转。
直到老爷出差受伤,公司里没人主事,先生临危受命才逐渐好了起来。
从那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先生自言自语,以为他都好了……没想到你今天告诉我先生又犯病了。
夫人出事那天我陪少爷去参加宴会,那天凉家除了突然发烧不宜出门的大太太和卧病在床的四太太,其他人都不在。
四太太出事后大太太对外的说辞是四太太是因为心脏病发作而死的,我和少爷回来得比较晚,见到四太太的遗体悄悄问过医生,的确是心脏病发作而死,现在看来……”
“你们看到的四太太根本不是四太太!”沈初念啧了一声,了不得啊紫河车精。
“你和凉以谦算是袁莺亲近的人都认不出来,其他人肯定也认不出来,那么那个女人是谁呢?”
当时那个房间里应该还有第三个人存在,而且是个女人,在第43分钟44秒的地方。
碟片会不会是她刻录的?
大太太在袁莺的死亡里扮演了什么角色?袁莺生前近身伺候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