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念看了金喜一眼,让凉以谦领会精神。
凉以谦领会了但是没有如她的愿,金喜是他身边的得力助手。
沈初念明白了,那是凉以谦的心腹,“凉凉对小智房间里那盆绿植怎么看?”
金喜有些恼火,这是什么鬼称呼,金元吃干饭的,都不规劝规劝。
凉以谦习惯性皱眉,“那是我母亲留下来的,小智的念想,一直有专人看护。”
“噢,那你知不知道那棵树有毒?”有剧毒啊,笨蛋!
凉以谦目光一顿。
金喜忍不住出声辩解,“那是大太太送给夫人的,一直养在她房间怎么会有毒?如果真的有毒,为什么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提出来过?”
“所以你家夫人香消玉殒了啊,为什么没人提出来你得去问他们我怎么知道。”
“不,不可能。”金喜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大太太对少爷,小少爷那么好!她吃斋念佛……怎么会?”
“她对凉凉好,凉凉的处境你比谁都清楚。”那个紫河车精是在树靶子啊,愚蠢的人类。
“她对小智好,小智快完了,她吃斋念佛可能是杀孽太重夜不能寐,靠念佛求个心安。”
金喜颤抖着手指着沈初念,“你你你,你胡言乱语,简直大逆不道。”
“我确实是一个浑身长刺的挑战者。”以上都是我yy出来的,你们就当我吃饱了撑的。
说重点,昨天我说过小智这个房间不许任何人进来,为什么今天有两个人来探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