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辉义正在叹气看到个模糊的影子跑过来吓了他一跳,“狗撵起来了啊,跑得脑袋都快丢了。”
“爸,大好事儿!”沈进财跨进门槛,去堂屋桌子上拿起粗瓷碗给自己倒了一碗凉白开,吨吨吨的喝起来。
啥大好事儿啊,这背时娃儿说话大喘气急死他了,沈辉义背着手凑到沈进财面前,“到底啥事儿?”
沈进财把空碗放在桌子上,抹了一下嘴,把沈辉义按在板凳上蹲在他面前,“我刚才遇到大妹了,听她的意思要给咱们安排事情做。”
沈辉义喜出望外,“做啥?”
“还不晓得,大妹有点埋怨妈——估计事情还得等等。”
沈辉义一屁股坐回去,像霜打的茄子似的,心底涌起无限惭愧。
他晓得媳妇追着大妹汽车骂就把她送回娘屋去了,本来打算这两天去接人的。
现在看来这事儿还得缓缓,媳妇一点儿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回来也是拆家,还不如留着她祸害娘家。
“爸,先别让妈回来让她好好反省,等反省到认错那一天再说吧。
大妹说幺妹还小,不用那么早找人家,上次她让我们翻房子然后就落雨了,她是不是在暗示我们啥子?”
“不会吧,上次可能就是碰巧,我看那个后生家不错,幺妹也乐意,还是见见?”
爸说不会那应该不会,可能上次是碰巧了!
所以沈初念提醒了个寂寞,沈洁该遇上的渣男没有错过。
沈初念在村口遇到徘徊的沈兴,把他捎上去了辖区派出所。
沈兴心头慌,不敢进去,怂就一个字!
沈初念把他像拎鸡仔一样拎下车,锁上车门一个人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