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快天黑了,全城翻了个底朝天,那些人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联合户部,查了城中百姓和各家客栈,没发现任何疑点,底下开始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他都怀疑这些人是不是人了。
粗略估算一下,参与扔纸条的,起码有百人吧,愣是一个都没找出来。
这事这般周全,定是筹划已久啊!
“赵邝世、杨续光,这件事不查个水落石出,朕看你们两也别干了。”这是京都城,出了这等事一个人都抓不到,这不是打朝廷耳光,打他这个皇帝的耳光吗?
两人齐齐跪下领命,都是心里憋了一肚子邪火,就是皇上不说他们也咽不下这口气啊。
这该死的逆贼,查,必须查,差个底朝天非揪出来不可。
皇上这般生气,他们也能理解,京都城有这等本事的逆贼潜藏着,对朝廷,对皇家来说,都是莫大的威胁。
“还愣着干嘛,还不去查。”
皇帝现在看着谁都来气。
两人不敢再留,领命起身退出大殿,看来,京都城有一阵风声鹤唳了。
这才因为西北兵乱引发的刺杀案闹的朝廷上下一片动荡不安,又出了这等事,哎!
“皇上,您仔细身体,这些逆贼终究成不了气候,大渊百年根基,岂是他们污蔑几句就能动摇的!”
苟旬见着皇帝气色极差,上前大胆劝慰,这两日,皇上就没好好歇过,龙体贵重可得注意啊。
皇帝坐下靠着龙椅仰着头,抬手揉了揉眉心,看得出是真的累了。
“哼,自古以来,历朝历代,总有这么些东西不安分,朕到不担心他们真能成什么事,只是眼下朝中各部正是不安稳的时候,偏生在这时候滋生事端,你不觉得这背后值得深思吗?”
皇帝到底是皇帝,明明两件毫不相干的事,却能从大局看细节,隐约嗅到点什么味道一样。
“成不成事是一回事,这狼子野心却是十分可恶,这分明是要坏大渊江山社稷,这等混账东西,朕若不揪出来,朝廷将不得安宁,可别小看了这些祸害。”
苟旬不敢接话,低头安静听着,心里惊叹,皇上这意思是说,这次的事和行刺的事有牵扯?
这可不得了!
若真是,这等本事,如何不让人心惊肉跳。
这得是什么根基,有这等根基,那就有可能是走动在明面上的人,苟旬不敢继续往下想。
活在夜里的鬼不可怕,能见光的妖才吓人。
“听说陶竹君病了?”
“是”皇上这话题转移的太快,险些跟不上。
“好歹一部尚书,这么点事就经不住,看来有些人是安稳日子过久了经不得风浪啊,朝中经些事也好,朕是该好好琢磨,六部是该动动了”
涉及朝政,苟旬更不敢接话了。
“对了,郁苏那小子伤势如何了?”
皇帝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又问到了慕容郁苏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