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火车以后,容倾找来乘务员阿姨,把票给了她,请她帮忙换了个位置。
因为容倾人小,长得可爱,还很有礼貌,乘务员阿姨很喜欢她,还给了容倾一根棒棒糖。
而且,一路上还经常照顾容倾,问她要不要热水啊,吃不吃东西啊,上不上厕所啊,别提多周到了。
至于齐月华嘛,根本就不能指望她干什么,人家一上火车就开始呼呼大睡。
容倾吃了些零食,没有怎么喝水,因为不想上火车的厕所,虽然环境有些吵闹,但她还是看了一路的书。
容倾倒是一路平安,但是应家却是翻了天。
欢欢醒来发现容倾走了,扯着嗓子就开始哭,哄了半天都不见好,索性就不哄了。
欢欢哭了一阵不哭了,谢琳娜还以为他终于安静了下来。
但是好几个小时不闹腾了,应光运本能的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结果去儿童房一看,欢欢小脸通红,明显是发烧了。
两口子连忙收拾东西,抱着欢欢去了医院。
烧到了三十九度不说,嗓子还哑了,甚至是烧成了肺炎。
容倾打过来电话的时候,应光运是在医院楼道里接的电话,也不敢多说,生怕让容倾担心。
欢欢的烧迟迟不退,谢琳娜很是自责,一直在哭。
她觉得,如果不是她太粗心,也不会在欢欢发烧好几个小时以后才送到医院里来。
她家欢欢本来就不聪明,万一再给烧成了智障……
到时候儿子岂不是要打光棍了!
应光运身为一家之主,倒是没有慌乱。
只是……情况并没有比谢琳娜好到哪里去。
孩子的烧迟迟不退,怎么办啊?
液也输了,退烧药也灌了,怎么就退不了。
医生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用物理降温,但是也没有多少作用。
一直等到晚上的时候,欢欢的烧才退了下去。
两口子这才松了一口气。
谢琳娜亲了亲儿子的红红的小脸蛋,突然跟应光运说道:“老公,我咋感觉,欢欢的命跟倾倾是拴在一起的呢。”
“你看,不过是分开一次,欢欢都闹腾进了医院,要是让他知道,倾倾根本就活不长,你说他……”
应光运闻言,面色有些凝重:“应该不会吧?小孩子都不记事的,没准……”
“小孩子不记事?”
“那是别人,可不是你儿子!”
“你可别忘了,你儿子第一个睁眼看到的人是倾倾,从此以后只认倾倾一个人,连咱们这些当爹妈的都得靠边站!”
应光运沉默了。
“一想到倾倾这孩子病的那么重,我的心啊……钻心的疼。”
“你是怎么打算的?”
不得不说,夫妻两人的默契很足,一个眼神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老公,从现在开始,我们开始攒钱吧!”
“给倾倾攒手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