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盯了几天之后,张嘴望实在受不了了,此时他也发现除了自己和青婉在一起她不盯着,不然时时刻刻她都要盯着。这认真负责也有个限度吧。
不过全然冷月不知道什么是限度,张嘴望索性躲在青婉处不走了,到了深夜他还坐在青婉的住处,悠闲地喝着茶,青婉不得不问:“你不准备走吗?”
张嘴望笑笑:“就在隔壁。”
青婉秀美的眉头微微的皱了皱:“那你不困?”
张嘴望摇摇头:“不困呀。”
青婉无奈,也是无语至极:“可是我困了。”
“那你睡呗?”张嘴望有口无心的说道。
青婉把眉头又皱的紧一点:“你觉得合适吗?”
张嘴望放下茶杯:“我又不是没见过你睡觉,有什么不合适的?”
青婉更加无语了:“那不一样。”
张嘴望又给自己的茶杯里面添了点水:“有什么不一样的,不都是睡觉吗。”
青婉叹了口气:“那是在野外,我们是在房间,你觉得呢。”
张嘴望看看青婉,那扑的平平整整,甚至连一丝褶皱都没有的床榻,然后看看青婉,哦了一声:“确实也不太合适哦。”说完他悻悻的起身。
可刚出门,却看到门口的冷月瞥了他一眼,然后一句话没说,回到房内,张嘴望拍拍胸脯:“还好,没早点出来,不然她又要盯自己一夜了。”
张嘴望躺在床上,忽然看到窗口一个身影闪过,他知道那肯定是冷月,于是他把被子包着头,无奈的说道:“祖宗呀,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可冷月却不管这些,就盯着他,除非他在做什么实在不能看的事,张嘴望也是被逼到了无可奈何,拿着床单遮住窗口,然后整日在房间里面放个大木桶。
这虽然有些麻烦,但还是起到一些作用的,起码他不担心那冷月会突然闯进来,但本以为这样会好点,可时间久了张嘴望却发现根本没用。有次真的在洗澡的时候,那冷月却突然推开了门。
何况她身后还站了青婉,青婉一看张嘴望赶紧背过身去,可冷月却不,她径直的走了进来,拿着剑就架在张嘴望的脖子上,张嘴望赶紧趴在水里,哀求道:“你这又要干嘛,我在洗澡,你能不能出去?”
冷月却冷哼一声:“老娘都活了百来年了,什么没见过?说,这几天你哪去了。”
张嘴望赶紧扭头:“不会吧,看你模样,也就二十出头,百来年,你骗谁呢?”
“你不知道我们昆仑山的驻颜术吗?少废话,说这几天你去哪了?”
张嘴望只好说道:“我都在房间呀,你没看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