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能这么翻译吗?这位刚巧会法语的记者愣了愣,等回过神的时候,他也被另一位同行抢走了提问的机会。
如此离谱的灵魂翻译同样发生在那块展板的另一边,只不过这情况却和刚刚大相径庭。
耐心的等着夏漱石将这个别有用心的提问翻译成汉语,卫燃摊摊手,面对着镜头,用不急不缓字正腔圆的汉语答道,
夏漱石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用伦敦腔的英语慢悠悠的答道,
提问的记者暗骂了一句,换了个相对没有那么尖锐的问题重新问道,
卫燃听完夏漱石的翻译之后伸出一根食指晃了晃,「无论我还是哈尔西,都来的太迟了,你们看,现在帕劳又被招核人占领了。「
夏漱石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同样晃了晃食指,「尤其哈尔西驱逐舰的甲板,如果继续站在这里恐怕都要中暑了,无论我还是我的搭档现在都迫不及待的想尝一尝美***舰上的冰激凌是否和历史书里记载的一样好吃。
所以女士们、先生们,接下来不如把镜头留给那边的展板怎么样?我相信,霍克斯先生和埃文斯先生留下的笔记和照片能解答你们心中所有的疑惑。
不管怎么说,在那些当事人亲笔写下的历史真相面前,我们这些历史学者最明智的做法就是闭嘴。「
用这小小的玩笑化解了最后一个问题,后背已经快要被冷汗打湿的夏漱石立刻瞪了卫燃一眼,招呼着他走向了这条驱逐舰的艉甲板。
夏漱石一边擦着冷汗一边抱怨道,
夏漱石瞪了卫燃一眼,
卫燃笑眯眯的看着对方。
夏漱石点上颗烟猛吸了一口,
卫燃说着朝远处的海面扬了扬下巴,
夏漱石稍稍压低了声音,用手指着远处海面若隐若现的那些舰船说道,
说完,夏漱石又指了指脚下,
卫燃忍不住嘀咕道。
夏漱石猛喝了一口烟,
卫燃好奇的问道。
夏漱石哼冷了一声,
卫燃说话间迈步走向了站在镜头外的卡洛斯律师,同时不忘说道,
夏漱石没好气的回应了一声,抬腿走向了同样刚刚结束采访的那位海军中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