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玛雅一家人的盛情招待之下,一周的时间转眼即逝。
这一周的时间里,从因塔喊来的帮手在季马的安排之下相继离开哈萨返回了卡喀山,他自己也总算是学会了怎样自己上马下马,以及给坐骑发出各种指令了。
甚至,如果赶上他骑的那匹马心情好,这货还有机会在叼羊比赛的场地里像模像样的跑上几圈。
当然,这几天里,季马可并非仅仅只是学会了骑马。在达丽亚的授意或者说建议之下,玛雅在经过慎重的思考以及和家人的商量之后,最终还是以季马的经纪人的身份发布了一条声明,言辞犀利的控诉了在前往哈萨克斯坦工作期间,险些遭到“语言巡逻队”绑架的事实,并且附送了几段经过安菲亚截取加工的拷问录音。
不得不承认,这所谓的“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即便放在俄罗斯又或者哈萨克斯坦也一样有效,这一则公告一出,季马在网络上的热度,甚至超过了他拍摄的那两部电影本身。
除此之外,有关语言巡逻队和它们背后的兔儿骑人的各种声讨乃至各种黑料也越来越多。只不过,这些在网络上迅速发酵的事情基本上和季马等人没有多大的关系。最近这几天,他正忙着和索斯兰大叔以及玛雅的大哥安东,学习怎样在策马奔腾的同时,从地上捡起一顶帽子呢。
当然,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关系,最起码,这几天卡坚卡姐妹中的安菲亚便因为患上了感冒,不得不在温暖的毡房里好好休息,顺便靠着网上冲浪打发着时间。
而在通古斯卡河畔,极地小镇图拉最受欢迎的极光酒馆,已经不对外开放的二层,那些隶属于海拉组织的姑娘们这两天却无比的忙碌且兴奋。
二楼一个摆满了电脑和电竞椅的房间里,姑娘们一边切换着大量的账号用最近一直在学习的俄语脏话谩骂着兔儿骑人以及帮着兔儿骑人说话的账号,一边也将安菲亚通过服务器分发给她们的各种黑料,以多个账号多个ip多个平台零敲碎打的方式散播到了网络上。
甚至,在几个姑娘操纵的页面上,各种有关语言巡逻队背后资助者的各种详细信息,也明码标价的挂在了各种暗网的交易区,趁着她们亲手炒起来的热度待价而沽,又或者干脆对黑料进行加密,直接发送到了欧洲各个国家主流媒体的主编邮箱里,等着对方付款之后,立刻奉上文件密码。
在这场有组织有预谋网暴活动中,语言巡逻队的成员乃至背后金主遭受到了之前从未体验过的赤裸感,甚至其中一些极端成员家里的摄像头都成了明码标价的商品,让他们彻底失去了所有的隐私。
而作为始作俑者的安菲亚,也在远程操纵海拉组织出售完了最后一份黑料之后,心满意足的扣上了贴着各种花花绿绿小饰品的笔记本电脑。
“海拉组织的工作效率非常高”安菲亚满意的说道,“那些雪姑娘们全都完美的完成了工作。”
“赚了多少钱?”
名义上过来照顾生病妹妹的安菲萨,说话间已经将一个烤的焦香的羊腿递给了妹妹。
“阿芙乐尔姐姐带来的那种黄色辣椒酱还有没有?”安菲亚接过烤羊腿之后问道。
“有”
安菲萨话音未落,已经从包里拿出一个仅有牙签筒大小的玻璃瓶拧开递了过去,“快说说赚了多少钱?”
安菲亚慢悠悠的用勺子挖出一小坨辣椒酱涂在烤羊腿上狠狠咬了一口,一边嚼一边含湖不清的说道,“啤酒!”
安菲萨翻了个白眼,伸手从纸箱子里拿出一瓶啤酒打开递给了前者。
抽出一张纸巾胡乱擦了擦嘴巴,安菲亚这才接过冰凉的啤酒灌了老大一口,开开心心的说道,“仅仅属于我们的那一份就有3500欧!”
“不少了”
安菲萨立刻眉开眼笑的接过妹妹递回来的啤酒喝了一大口。说起来,这俩姑娘自从跟着穗穗混之后,最大的变化就是越来越爱吃辣,以及越来越财迷。
所以当卫燃找上她们姐妹俩,希望安菲亚能带着还在跟着莫妮卡在新手村,网暴素食主义者刷怪攒经验的海拉组织帮季马说说话,并且还有钱拿的时候,安菲亚连想都没想便兴高采烈的应承了下来,并且及时的染上了感冒。
相比被穗穗带的热衷于赚外快卡坚卡姐妹,极地小镇图拉的姑娘们却更加兴奋。
和之前跟着她们的精神领袖莫妮卡,在网络上和那些极端环保主义者以及极端素食主义者频繁对线不同,这可是她们的海拉组织成立以来第一次正式行动。
至于效果,至少海拉组织账户里靠出售黑料获得的那几万欧元的收益,以及墙壁上被她们网暴到自己注销的账号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姑娘们”
随着房门打开,穿着一身燕尾服的阿波利用餐车推着一个足有三层的蛋糕走了进来,“为了庆祝海拉组织的第一次胜利,今天楼下的极光酒馆已经被我包场了,大家可以尽情的庆祝一下。”
阿波利话音未落,海拉组织的姑娘们便齐齐的欢呼出声,而她们身边那些或大或小的孩子们,也同样欢呼着冲向了那个点着蜡烛的大蛋糕。
当天晚上同样的庆祝也发生在玛雅的毡房里,只不过庆祝的人不多,仅仅只有卫燃、穗穗、卡坚卡姐妹,以及玛雅和季马他们六个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