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1 / 2)

秦烈在走廊立许久,等身体反应恢复如常才开门出去。

窦以就堵门口,插着跨,砸门的手落了空,险些敲在他身上。

秦烈冷冷瞥他一眼,转眸,秦灿小波和赵越站在院子中,向珊倚着远处的门框,低着头。

所幸的是,小孩子没有被吵醒。

他踏出门槛,反手关门。

“徐途呢?”窦以冲上来,推开他手臂,要从中间穿过去:“你们在里面干什么了?她怎么不出来?”

秦烈身形未动分毫,拽住把手:“她睡了。”

窦以愣了愣,气得不轻:“这是你屋,她睡什么睡?”他逼问:“你到底对她做什么了?”

秦烈说:“进去不到十分钟,能做什么。”

窦以猛的吸了口气,又要往台阶上冲,无奈秦烈又高又壮,堵在门口,像块石头。

左右进不去,他往后退,双手插着胯,大声喊:“徐途,你有没有事?需不需要我报警?”

秦烈站台阶上,看他上蹿下跳。

窦以:“徐途,你说话……”

没多会儿。

徐途:“我睡了,你别进来。”

她躺在秦烈的床上,嘴巴露出被子外,冲外面高喊了声,随后又把整张脸都缩回去,屏息凝神,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又过几分钟,一切声音终于平息,院中灯灭,人声也没了,房下蛐蛐的叫声才渐渐清晰起来。

她呼出一口气,脸颊还滚烫,这会儿放松下来,才觉出被子下的身体全是汗。

徐途用脚踢开,大刺刺躺着,不算熟悉的房间里,却有她熟悉的味道。

不知过多久,她终于动了下,被过手,伸到屁股与被褥之间,捧着臀肉,轻轻的捏了捏。

徐途就忽然笑出声,又紧紧抿住唇,想起他走时留的话,身体狠狠战栗了下,期待又羞耻,更加无所适从。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十一点的时候,她偷偷去后院冲了一个澡,之后穿回原来的衣服。

四下无人,她做贼一样来回看看,猫着腰溜回他房间。

半夜里,终于如他所说,下起了雨。

秦烈始终无眠,躺在她睡过的被褥上,鼻端都是一股女儿家的香气,这味道不同刚来时,她中间换过一次沐浴露,是从攀禹买来的,很普通,此刻他闻着,味道却因人而异。

雨声打在屋檐上,窗户开着,潮湿的空气涌进来,鼻端的味道更复杂。

他转了个身,左手划过被面,忽然摸索到一块小布,秦烈顿了下,借着月光把东西举到眼前,大概分辨出它的轮廓,脸色霎时黑了黑。

他手落下去,小布在掌心攥紧了。

秦烈又翻身平躺着,腿摊开,一晚上克制压抑的冲动慢慢复苏起来,他闭上眼,想起不久前的亲吻和她肌肤的触感,身下更难受。

右手食指的神经动了下,他手臂向下挪几分,犹豫一番,到底顺着裤腰伸进去。

他不断动作,很久很久以后,握着布料的手收紧又扔开,蓦地拉下裤子,加快动作,空闲的手探下去揉捏最敏感那两个。

他低低闷哼,颈间和额头的青筋根根暴凸,歪过头,脑袋埋进被褥间。

那一刻,她的味道,便被他深深记住了。

窗外雨声渐大,耳边吵闹却单调。

秦烈姿势不变的躺了会儿,渐渐平息,他手臂盖着眼睛,内心充实又空荡,仍有一丝顾虑没法做决定,却也暂时压下去找她的冲动。

他自嘲的笑笑,已经记不起上次自己动手是什么时候,向来克制自持,哪儿想到最后让个小姑娘给套住。

秦烈挺身坐起来,一时找不到纸巾清理,四下看看,目光落在那块布料上,他抓过来,在身上潦草擦了擦,顿片刻,顺手揣入口袋里。

转天,雨暂歇。

秦烈蓦地睁开眼,天光大亮。

他手臂撑起身体,缓了会儿,抬眼看墙上挂的表,已经八点钟。多年来,还是第一次起得这么迟。

他搓了搓脸,醒过神儿来,抓起旁边半袖套上,才推门出去。

院子里低洼地段积满水,大壮躲在窝里没出来。

雨后空气清新,但天空仍旧阴沉。

各屋房门关着,半个人影都没见到,他在房前站片刻,迈下台阶,往他那屋去。

原本以为徐途还没起,他轻手轻脚撩开帘子,愣了下,床上没人,枕头挪了位,被褥乱七八糟摊着,昨晚揉烂的烟头躺在地上,还有打翻的烟丝跟烟纸。

凌乱程度不输她那屋。

秦烈忽然想起什么,下意识摸口袋,兜里还揣一团布料,他踟蹰片刻,掏出来,这才看清是浅灰色,带白点,纯棉的。

他呼吸滞了半秒,扔旁边,没有再打开。

秦烈轻叹一声,把床尾的枕头拿上来,叠好被子,收拾妥当以后才拿上毛巾去洗漱。

院中桌椅上还有水,吃饭地点临时移到了厨房里,一**吃完都去忙正事。

秦烈进去的时候,里面只有徐途跟秦灿,她们连说带笑,别提多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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