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天有戏吗?”商锐嗓音沙哑,撑在她上方,眼眸暗潮沉黑仿佛海底深处,翻涌着情绪,“有动作戏吗?”
姚绯嗓子有些干,她眨眨眼。腿上贴着的那个太清晰了,她有那么一点好奇,他的到底长什么样。她忍着滚烫的耳朵,忍着疯狂的情绪和紧张。
“拿到行程表了吗?”商锐亲她耳朵,他听说下午姚绯过来,来不及看通告单就过来了。他急不可待,想见到姚绯。
姚绯侧头避开,商锐追过来,密集的亲吻,声音哑然,“有没有?”
“有。”姚绯思维回笼,明天确实有通告,拍打戏近镜头。
商锐一头栽到了姚绯的肩膀上,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很轻的咬她的锁骨,“小爷这辈子是开不了荤了。”
姚绯仰头躺在床上,声音哑的快要烧起来了,“你别咬出痕迹,导演会骂人。不行吗?”
“你男人体力很好,明白么?非常好。”商锐松开她翻身躺到床上,靠在床头拿起姚绯的烟盒取了一支烟点燃,猩红的烟头亮了起来,他把打火机撂到桌子上,在薄薄的烟雾中压下躁动,“拍打戏你肯定受不了。”
姚绯在想这个体力好和受不了之间的联系,耳朵开始红,一点点红,一直蔓延到了脖子。
空气越来越灼热,两个人的气息混在一起。床上凌乱的很,被子被踢到一边。两个人的腿乱七八糟的搭在一起,姚绯想抽出腿,商锐的长腿立刻跟上来夹住她,把剩余的半截烟递给她,“嗯?”
商锐的眼眸黑沉,修长手指夹着烟,一缕很轻的白烟蜿蜒落入黑暗中。他的唇很红,有着接吻后的痕迹,有点诱人的意味。
姚绯没接,她又取了一支烟点燃,她没兴趣抽别人抽过的烟。
烟草平复躁动。
原来做完第二天是开不了工的?他很有经验,他哪来的经验?
电脑里的电影还在播放,台词对话在光线的明灭中响着。明起来时,姚绯用余光看到商锐还支棱着。
到底是什么样?
商锐把烟抽完他越过姚绯倾身在床头柜的烟灰缸里按灭烟头,他覆在姚绯上方,两个人气息缠绕厮磨。
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仿佛已经在做这世间最亲密的事。
他撑在姚绯上方,浓密纤长的睫毛动了下,低头碰到姚绯的唇。姚绯移开手上的烟,怕烫到他。她也吻着商锐的唇,带着烟草气息,微微的苦。
他们越亲越深。
渐渐缠绵。
姚绯手指上的烟头蓄出一截烟灰,她仰头接受着商锐的吻。再一次碰到作案工具,很g。
姚绯的身体僵住,睁开眼看他。
商锐离开了她的唇,也看她,黑沉的眼带着侵略性。
有一点陌生,姚绯喉咙滚动,手指上的烟灰随着动作飘落,飘飘然然的落到了桌子上。
“你嫌弃我。”商锐的嗓音哑到了极致,桃花眼的深处浸着潮湿的雾,“姚绯。”
姚绯怔住,“啊?”什么东西?谁嫌弃他?
“你不愿意跟我抽同一根烟。”商锐垂下睫毛,压住了黑眸中的情绪。
“为什么要抽一支烟?”姚绯脸上滚烫,手上的半截烟头一抖落入了烟灰缸,溅起了火星,随即彻底的陷入黑暗。她揽住商锐,手落下去摸他的头发。他的头发有点硬,很她的头发触感差距很大,她心跳的飞快,“有什么说法?”
商锐轻哼,高挺鼻梁贴着她的额头,缓缓往下移动,贴着她的鼻尖。
姚绯避开,很痒,“商锐。”
商锐的喉结滑动,他俯身贴着姚绯的耳朵,“我还g着,你负责么?”
商锐像是伊甸园里引人犯罪的蛇。
姚绯的手被他勾着,缓缓落了下去,贴上那瞬间她快烧起来了,大脑一片空白。
商锐圈着她,亲着她的发顶,在她的耳边喘了一声。那一声撩的姚绯耳朵都快烧起来了,她抬眼看他,她恨这默契,她明白商锐的意思,“商锐。”
“嗯?”
他的声音似乎带着暗火,灼烧着姚绯的耳朵。姚绯动了下,看着他俊美的脸有种很朦胧的欲。
姚绯开口,很轻,“怎么做?”
商锐笑出了声,他笑的十分张狂,翻身压下来,“我教你,姚绯,我爱你。”
姚绯听到了传说中的价值百万的喘。
他们在床上开了一次手动挡。
商锐在床上挺强势的,带着一股子年轻的狂野劲儿,野性十足。还没真刀实枪,姚绯就有些招架不住。
他亲着姚绯的后颈,在她的耳边用最性感的声音,一边操作一边教她手动挡的具体要领。他的声音低沉,暗哑的像是潮湿雨夜里的星火。
结束的时候,他们的衣服都湿了,全是汗。肌肤相贴,姚绯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余韵消散。
全然的陌生,她蜷缩着脚趾有些恍惚,嗓子干的厉害。
商锐开了灯,抽纸擦手又帮姚绯擦手,擦干净。他笑的桃花眼潋滟,把姚绯揽到怀里,亲她汗湿的头发,恨不得把她蹂进身体里。
手动挡也能这么爽,让人上瘾的快乐,真刀实枪不得上天了?
难怪人人都要谈恋爱。
他的眼梢含着雾浸着笑,唇角上扬看着怀里的女人,他的手心覆在姚绯的手背上,两个手镯碰到一起发出很轻的声音。黄金夫妻手铐,更带感了。他修长的手指穿过姚绯的手指,十指交扣,嗓音低哑,“你快乐吗?我很快乐。”
姚绯拉过被子把头埋了进去,她想静静。
商锐没有贤者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