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完自己的杰作,林潇眼里的浓烈毫不克制地展露着,如一头饿狼,用视线包裹着本就逃脱不开的猎物。
因为耳朵的那微弱刺痛,林霖的注意力稍微被转移了一些,但很快身体里真正主宰感受的药物又重新夺回了主动权,到后来,他已经分不清是自己先主动,还是林潇先碰他。
等到他稍微清醒一些的时候,欲.望这张网已经紧紧将他牢牢束缚住,只能任由感受牵着理智沉沦。
不知道什么时候,窗上起了水汽,有细小的水滴不堪重负缓缓向下滑落,擦亮了有些模糊的玻璃,倒映着那交映在一起的影子。
就看到那影子像是在彼此捉弄,一下靠近,却又一下远离,不知道从哪儿还生出配乐来,全都散落在了房间的角落。
为这场影子的“交相辉映”谱写着华美的乐章。
这乐章的休止符停在了一声带着十成满足的声音中,叫人听来仍觉意犹未尽,想再聆听一次。
可林霖却一点也承受不起了,他从未感受过如此激烈的…就像是狂风骤雨,又像是倾泻而下的山洪,都汇聚在了那细小的口,就连解脱也成了一种酷刑。
身子止不住地颤抖,随之而来的是仿佛被掏空的无力感,胸腔剧烈的起伏着,是林霖被感受完全掌控的证据。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林霖。
他可是看了书的,一个成功的主人,就是从接手奴隶的第一天,就要摧毁他所有的希望,然后再慢慢地建立信任。
只会永远相信主人的信任。
因此,当再一次体会到冰凉时,林霖的眼睑颤动了一下,可却没多想,以为只是林潇起来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那穿孔器。
直到冰凉的液体来到了林霖的胸膛前,才让林霖稍微找回了些理智。
就看到了林潇一脸认真地开始做起了消毒工作,“你…你要干什么?”
“做刚刚没做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