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将下唇咬破来，林霖已经忍到额头青筋暴起，翻涌的感觉在身体里四处流窜，像是飘在云端，可却犹如隔靴搔痒，总是差那么一点点。
就差那么一点点。
可耻的念头蚕食着林霖的理智，他甚至拉住了林潇的手。
倒是林潇被林霖的举动吓了一跳，抬头看了眼司机，见他只是目不斜视地往前开着，微微松了口气。
“不舒服？”
“恩。”
抓着林潇骨节分明的手，林霖心里在挣扎，眼睛不停地看向在专心致志开车的司机，确定司机不能通过后视镜看到自己稍微往下一点的位置，那个念头就越加不安分地蹿了起来。
见林霖不说话，林潇也拿不准林霖想干什么，但又怕问多了会让司机往后座看。
手心一下摸到了略显粗糙的布料，摩擦的触感有些痒，也让林潇有点晃神，林霖这是在…
光速地瞄了一眼，却移不开眼神了。
尽管只是这样“抚慰”一下，林霖脸颊泛起了两朵红晕，勾人的眼睛微微眯着，本就撩人的下颌线像是魔咒一样将林潇的眼神牢牢锁住。
如果不是林潇几乎咬碎了牙，恐怕就真的会一发不可收拾。
在之后的行程里，林潇就充当了一回免费“服务”，只是两人都不敢有太大和出格的动作，只是像玩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小游戏”一样揉着手。
到后来，林潇反倒觉得这不是在考验林霖，反而是在考验自己，考验自己的定力。
甚至有好几次，两个人的呼吸声都变重了一些，司机还以为是因为暖气开太过了，特意把温度调低了一些。